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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辰滿臉驚喜，與三位大小美人兒打了個招呼便飛快的向脫脂作坊那邊趕了過去。

    “衛生紙？”

    “做什么用的？”

    李清照、朱璉和李師師見江辰如此激動，都很是好奇。

    ……

    而做出衛生紙的墨老等人看著軟噠噠，稍微一沾墨水便墨跡四溢的衛生紙則是滿臉忐忑。

    見到江辰后，墨老小心翼翼的問道：“董事長，這是您想要的東西嗎？根本就無法用來書寫呀。”

    “誰告訴你這衛生紙是用來書寫了？這是拿來如廁使用的。”

    江辰揉搓著潔白柔軟的衛生紙，心中幸福感滿滿，這個時代窮人如廁用竹片，有錢人如廁用粗糙死硬的粗紙，他實在是受夠了。

    “如廁？”

    眾位匠人齊齊驚掉了下巴！

    “大人您……”

    您可真是個人才啊！

    我們廢寢忘食、通宵達旦做出的東西竟是如廁用的？

    墨老滿臉郁悶，嘟囔道：“大人，棉花一斤要六七百文，可金貴著呢，造出的紙張拿來如廁會不會太奢侈了？

    若要做成這種柔軟的紙張，利用您傳授的打漿技術，完全可以用草木竹等物替代，成本會低廉數倍不止呢。”

    “嗯，墨老所言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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