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懷疑我們啊?」天哥看向顧笙。 「不然怎么這么巧?不懷疑你們懷疑誰?你們怎么一個個什么事都沒有?」顧笙看著幾人,目光中帶著審視。 「靚笙,你這懷疑沒道理啊。港島上各路勐龍那么多,我們沒事,不代表是我們做的。」飛龍開口道。 「襲擊你的殺手落到你手上了,什么都沒問出來?」 「是越南來的殺手,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誰。可現在出事的是銅鑼灣,除了你們幾個還會是誰?」顧笙冷著臉道。 「你和福爺被刺殺就懷疑是我們做的,我還懷疑是你演戲呢!殺手一槍都沒開就被你干掉,你唬鬼呢!」水房彪沒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可以試試你有沒有機會開槍!現在隔著一張桌子,信不信你都沒機會開槍,我就能干掉你?」顧笙一臉冷笑的看著水房彪。 「***唬我啊!」水房彪瞪眼道。 砰! 顧笙右腿向上一踢,整個桌面直接朝著水房彪扣過去。 隨后腳下一蹬,整個人如同勐虎一般撲出,一肘如同大槍一般刺碎桌面,手前臂向前一輪,便如同大斧一般將桌面破開,隔著桌子一把朝著水房彪臉上抓去。 水房彪剛伸手擋開扣來的桌子,就被顧笙一把抓住面門。 只見顧笙手上還掛著桌子,一只手抓著水房彪的面門朝著墻上撞去。 「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開槍?開你老母啊!」顧笙一臉兇橫。 砰! 水房彪被他按著頭直接撞在墻上,軟塌塌滑到地上。 顧笙伸手兩下將掛在手臂上的桌面砸成碎塊,一雙眼睛中全是兇戾的掃視眾人。 「我說過了,在我面前他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誰他媽還懷疑我?」 「靚笙!」幾人又驚又怒。 不遠處幾個水房彪的馬仔直接沖過來。「大老!」 「滾!」顧笙反手一拳橫掄過去,如同一根鐵棍掃在一個馬仔腦袋上。 轉身又一個鞭腿抽出,如同鞭子一般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另一個馬仔直接被橫掃出去。 最后一個還沒等沖過來,就被傻福在后面勒住脖子,肉眼可見的臉色變得漲紅,眼看再勒下去就勒死了。 「靚笙,你到底要怎么樣?」天哥冷著臉說道。 「今天你把我們叫過來,然后弄出這種事情,你準備怎么交代?」 「交代你老母啊!我他媽最恨有人污蔑我了。他不是懷疑***不掉槍手嗎?我就讓他體驗一下嘍。」顧笙罵罵咧咧道,伸手撣掉衣服上的木屑,又把領子正了正。 「一進來就找我麻煩,沒干掉他都算便宜他了!」 「反正別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否則我送他全家去太平洋游泳!」顧笙伸手指了一圈,神態兇狠道。 「呸,死撲街。」顧笙沖著已經暈過去的水房彪吐了口吐沫。 …. 「走。」顧笙怒氣沖沖帶著傻福和阿東離開。 顧笙走后,飛龍、天哥和八兩金互視一眼。 「靚笙越來越過分了,一點兒規矩都不講。他喊咱們過來,竟然把水房彪打成這樣。」天哥看了另外兩人一眼后說道。 「脾氣壞嘛……」飛龍聳了聳肩。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兒規矩都不講。給阿彪叫救護車。」八兩金說完,三人又陷入沉默,各自思索。 三人心中都有數,不是自己做的。 看靚笙剛才那樣,也不像是演戲。 靚笙的脾氣越壞,越直接,眾人反倒越覺得不是他做的。 誰都不放在眼里,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一言不合直接打上門,才是他會干的。 而且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確實如此。 洪興龍頭蔣天養親自說和,結果他當場把洪泰屁y眉推下樓,弄的雙方當場開戰,洪興龍頭一點兒面子都沒有。 從這就能看出靚笙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福爺已經死了,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自己這幾個人了。 「反正不是我做的,我都想要移民了,還折騰這些事做什么啊?」天哥對另外兩人說道。 「你們都知道的,我早就轉做正行,不碰這些事了。如果不是靚笙……我都很久都沒問過社團的事了。」飛龍說道。 「我得了癌癥,晚期,沒多久活頭嘍。」八兩金澹澹說道。 「會不會是過江龍?想要在銅鑼灣插旗,先將水攪渾。」飛龍突然說道。 「飛龍這么說,也有道理。」天哥抬頭笑了笑。 「也有可能。」 三人又互視一眼,隨后再次陷入沉默,片刻后紛紛離開。 當天傍晚,水房彪的手下跟鯊魚恩的人打了起來,自家老大之前被鯊魚恩手下的華生爆頭,如今又被靚笙打進醫院,如果不報復回來,也不用混了。 道上都得嘲笑他們是軟腳蝦。 數百人發生沖突,隨后雙方二十多個人被送進醫院。 然而當天晚上,水房彪在醫院被殺手槍擊,當場身亡。 消息一傳出來,水房彪的手下大嘩,紛紛嚷著要干掉靚笙,給大老報仇。 而另外三人心中則是浮現一層陰霾,先是靚笙,接著是福爺,如今又是水房彪。 而且靚笙下午才將水房彪打進醫院,晚上水房彪就被人做掉。 怎么看都不是靚笙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