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琮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渾身散發(fā)著陰森的氣場,厲聲道:“姜瑀,你在向我宣戰(zhàn)嗎?” 姜瑀冰冷的臉龐不帶一絲情緒,聲音冷冽,“不是爺爺在向我宣戰(zhàn)嗎?” 姜琮的眸子波濤暗涌,“你以為當(dāng)上集團(tuán)總裁,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就可以失了分寸?” 客廳里充滿了火藥味,適時,張寶禪插一句,想搏得老爺子的好感。 “姜瑀,你跟爺爺好好認(rèn)個錯,這個事就這么算了,別為了一個外人傷了一家人的和氣。” 姜瑀的俊冷五官透著咄咄逼人的英氣,幽深的眸子犀利地盯瞅著張寶禪。 “我常常想,究竟什么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姜家,就像張女士這樣的人?事實(shí)告訴我,爺爺和爸爸的眼光,我真的不敢恭維。靳雪是我老婆,是你們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一家人看待,你們的優(yōu)越感實(shí)在令人不恥。” 姜琮兇惡陰鷙的目光瞪著姜瑀,“你給我滾出比華利山莊!即使你坐上總裁的位置,我一樣可以把你拉下來,別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了。” 咻地,姜瑀站了起來。 他冷笑,滿眼諷刺,“在我這里,我是不會讓歷史重演的,我不離婚,只有喪偶,沒有本事的男人才會守護(hù)不住自己的女人!” 姜衡也站了起來,狠狠地抽了姜瑀一個耳光。 姜瑀笑出聲音,冷漠的俊顏掠過一抹冷銳凌厲,“我可以理解為,這是爸爸的無能的反應(yīng)!我是爺爺一手帶大的,我愿意相信爺爺有精明的判斷,但是現(xiàn)在,我對爺爺有點(diǎn)失望了。實(shí)話說,我并不稀罕總裁這個位置,但我又覺得非我莫屬!” 話音落下,姜瑀挑釁般凝視一眼爸爸和爺爺。 他沒有看張寶禪一眼,他本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靳雪說得沒錯,姜家從上爛到下,爛透了,實(shí)在令人惡心,他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姜家沒有你這樣的逆子,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自以為是,不自量力!” 姜瑀一拐一拐地朝門口走去,頭也不回。 他的臉色有些微變了,眼瞳收縮,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從小,他多么希望爸爸能像抱弟弟那樣也抱抱他,哪怕是正眼看他一眼也行,他等不到,只有爸爸一慣對他的冷漠,以及厭惡。 他以為不管爸爸說什么,做什么,他都無所謂了,也習(xí)慣了,聽聞傷人的話,他心里還是會感到一陣擰痛。 姜琮的銳利冷眸微瞇,瞪著姜衡和張寶禪,“是誰告訴他那些陳年舊事?他今晚分明就是跟我們攤牌了,他在跟我們叫板了!” 張寶禪微微垂眼,力持鎮(zhèn)定,不泄露自己的心虛。 她也不確定姜瑀知道了多少,她只是在姜瑀小的時候偷偷多次告訴他,是他媽媽不要他了,和別的男人跑了…… 老夫人近些年,阿爾茨海默病越來越嚴(yán)重,她也不曉得她有沒有跟姜瑀提起那些舊事。 想到這,張寶禪心里忐忑不安。 猶豫一下,姜衡說:“爸,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姜琮堅(jiān)定說:“一定要把靳雪掃地出門,姜家不要這種敗壞名聲的女人。” /84/84131/267901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