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房東太太的解釋,他似懂非懂,但他知道沉怡應(yīng)該是喝酒了。 雖說他也聽過房東太太說沉怡有個比較變態(tài)的癖好,比如在她耳朵邊說話,她本人就會癱倒。 但其中是什么原理他卻是不清楚,至于所謂的充電,他也只當(dāng)做是某個習(xí)慣被滿足。 就比如吸煙的人吸煙,喝酒的人喝酒一樣,都會有一種滿足感。 無論是沉怡還是房東太太,都不會和他明說充電的真實含義,要是說了,且不說沉怡這么愛面子的人能不能接受,萬一被他知道之后再仗著自己的特殊性,拿捏沉怡呢? 所以兩人私下怎么說都沒事,但對他卻一直有所保留。 “哎哎哎,充得怎么樣了?” 坐下沙發(fā)上,蘇青看著死死摟著自己脖子的沉怡不由問道,但并沒有收到答復(fù)。 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些呢喃聽不清楚的夢話,還有十分濃重的酒氣。 剛才房東太太說了,說沉怡晚上喝了不少,要不然容易睡不著,失眠,讓他多照顧一下,然后她就掛斷了電話,說自己要睡了,女人尤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不能熬夜。 對此,蘇青只感覺自己麻了,不是感覺,是真麻了。 他的手臂以及左邊的大腿已經(jīng)快沒知覺了,麻酥酥的。 別看沉怡看上去纖細(xì),但架不住她個子高啊,而且身上該有肉的地方還有肉。 一米七的女人,身上該有肉的地方還有肉,她的體重絕對不可能過于輕,個高體重還輕的,不用看都知道是平胸。 半個小時后,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他還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的體溫正在升高。 再看了看沉怡并沒有想吐的跡象后,沒辦法,他只能發(fā)力橫著將其抱起,顫顫巍巍的走上二樓,滿頭的汗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熱的。 總之好不容易將其放在自己床上之后,又費力的將其環(huán)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掰開。 最后拿了條毛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這才松了口氣。 “你說你都這么大的老板了,能不能喝酒你沒數(shù)嗎!”蘇青嘆了口氣無奈道。 他剛從外地回來,下了飛機還沒休息,又得照顧她,誰也頂不住啊。 此時沉怡的臉蛋紅得根本不正常,若不是知道她喝酒了,還以為這是發(fā)燒了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