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惜啊,沙涅娃選擇了背叛‘彼岸花理派’,選擇放棄前任行政長官維京的思路,轉而繼承了瓦西里的思想。如此一來,不光是這項條例,就連‘寰宇能量演變臺計劃’,也得照常進行了。” “這么說的話,于情于理,沙涅娃都要消滅乃布里烏斯了。既然如此,按照蒸汽紀元時人類形成的鐵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來說,乃布里烏斯與‘奉獻組’之間就產(chǎn)生了合作的可能。”達克分析道: “或許這位乃布斯克的行政長官正在與失落者接觸,如此一來,或許……我們并不需要摘下旗幟和徽章,很能靠近他們控制的堡壘了。” “就是這樣,達克。”安東尼笑著拍了拍坐在副駕駛的達克的肩膀,半是教育,半是分析道: “局勢的變化往往快得出奇,剛才還是敵人,下一秒就有可能成為朋友。因為,利益是動態(tài)的,各方對利益的追求也是動態(tài)的。達克,我們是需要未雨綢繆,但沒必要杞人憂天。畢竟,天空之上是宇宙,宇宙與消失于黑洞之中,并不會拉著天塌下來。” “這是,契丹里斯的神話嗎?我聽說你們契丹里斯人很喜歡討論宇宙與哲學的話題。”達克揶揄道。 “算是神話吧,好像也算哲學,但更算……歷史。”安東尼回答道。 …… 安東尼駕駛著依舊懸掛著克魯斯德旗幟和徽章的機械戰(zhàn)車,行駛在“前03號軍事堡壘”外圍的盤山公路上。 雖說從山腳到山頂?shù)闹本€距離不過數(shù)百米,可以泥土為主的道路上遍布著廢墟障礙、殘垣骨骸、廢棄槍械,以及各類的遺棄物料構成的障礙。不僅阻礙視線,更讓機械戰(zhàn)車行進受阻。 好在,以安東尼格外嫻熟的車技,加上這臺機械戰(zhàn)車優(yōu)秀的越野性能,倒也沒有比徒步慢上多少。 大約過了三四十分鐘,太陽在山間逐漸揮灑下如火光膨脹般的赤紅輝芒,雜草如病毒般橫亙于安東尼駕駛的機械戰(zhàn)車前方,隨著前方道路的愈發(fā)閉塞與崎嶇。 最終,這臺幾乎耗盡燃料的機械戰(zhàn)車,停靠在了一處堆砌著深紅磚石與夯土沙袋的局促空地前方。 “達克,準備下車吧,我估計已經(jīng)到了‘奉獻組’控制的軍事堡壘附近了。”安東尼通過防彈玻璃車窗邊向外觀察情況,邊分析道: “這里的環(huán)境明顯與剛才上來時有所不同,人員活動的痕跡增加了不少,你看這些防御工事,一部分是我們的軍隊留下來的,還有一部分簡陋得多,明顯是失落者們在物資匱乏的情況下強行建設的。而且,算上‘竭心焰點’小范圍爆炸造成的植物湮滅,這里的植物數(shù)量少得可憐。” “是啊。”達克頷首道,認可了安東尼的分析,“我……還能感受到濃郁的魔源力波動。廢土紀元的自然界很難自發(fā)形成如此的魔源力聚集,上一次,我感受到如此規(guī)模的魔源力,還是在‘紅幻遺跡’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