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的親爹,你是和宗極大哥同一班飛機來的?” “是了,但是我們兩個是到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聶天勤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知道是笑還是無奈地表示:“這不,剛把行李放到了房間。” 宗極是直接去了夢心之的房間。 聶天勤考慮到兒子的潔癖,就在聶廣義房間的附近又開了一間房。 敲了半天聶廣義的房門沒有人,打電話又關(guān)機,只好跑來找宗極。 “大頭啊,聽說你昨天晚上干了件大事。” “哪有啊,聶教授,你聽誰瞎說的,我昨天和夢姑娘約好了今天十點去遼博,我是不是還專門給你打了個電話,讓你幫忙和館長說一說?” “是啊。”聶天勤意味深長地問自己的兒子:“緊接著你就干大事了,對吧?” “沒有啊,緊接著我就自己吃飯去了啊,吃得挺飽的,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夢姑娘和她哥哥出門覓食,然后我就直接喝斷片了。” “你片斷在哪兒?” “就看到夢姑娘和她的哥哥啊,我想著人姑娘哥哥都來了,我就放心大膽地喝了。” 聶廣義的眼神很真誠。 不帶一絲雜質(zhì)。 那真真是只有孩童才有的清澈,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成年人的眼睛里面。 “后面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斷片哪能記得啊?我是給你打過電話嗎,聶教授?我說了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聶天勤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我的親爹,我去測量過了,我的頭圍是最標(biāo)準(zhǔn)的黃金比例,并不大,你這在外人面前,以前和不會這么叫我,今天這是怎么了,我的親爹。” 聽著聶氏父子的對話,宗極和夢心之面面相覷。 當(dāng)一個人的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時候,攻城略地,從來都不是問題。 酒店的過道,沒有風(fēng)聲雨聲讀書聲,沒有秋蟲聲不去,沒有暮雀意何如。 只有尷尬,像云層一樣凝聚起來的尷尬空氣。 “廣義,你剛剛打電話給爸爸,是有什么事嗎?” 黃梅時節(jié)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 雨過不知龍去處,一池草色萬蛙鳴。 還有什么,比父親的問話,更能驅(qū)散尷尬的露珠? “是這樣的,宗極大哥也想去看看《洛神賦圖》的修復(fù)。能麻煩親爹給館長打個電話,問能不能加個參觀的人?” “這個啊,爸爸剛剛和館長打過電話,館長說只要不是要上手的,參觀人數(shù)多幾個少幾個,問題不大,還問你們要不要講解和向?qū)А!? “那必須是不要啊!”聶廣義趕忙回絕:“去博物館還要講解和向?qū)В遣皇琴|(zhì)疑宗極大哥閨女的專業(yè)嗎?” 聶廣義探了一個頭,越過宗極問夢心之:“是不是啊,夢姑娘,你能給我和我爸這種門外漢講解講解嗎?” 夢心之還沒有回答,聶天勤就先接了話:“你瞧瞧爸爸這記性,都忘了這是夢姑娘的專業(yè)領(lǐng)域了,我們這時間也不多,那我就和館長說不要安排了,讓夢姑娘帶我們看點鎮(zhèn)館之寶,就趕緊去看看長卷的修復(fù)。” “那你們先聊啊。”聶天勤對宗極說。 “爸爸先去把館長回了啊。”聶天勤舉著電話,和聶廣義說。 兒子可以沒有節(jié)操沒有底線,聶天勤身為學(xué)界泰斗,實在是揭穿也不是,不揭穿也不是。 一邊是節(jié)操,一邊是兒子,無奈之下,聶天勤選擇眼不見為凈。 …… 遼寧博物館。 “遼博我以前來過兩次,其中有一次是小時候和爸爸來的,還有一次是上大學(xué)的時候和導(dǎo)師同學(xué)一起來的。要說了解,真的是不太多。” “夢姑娘,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還是你根本就不想給聶教授解說?”聶廣義出口就是懟。 聶懟懟還是那個聶懟懟,并不以表白為轉(zhuǎn)移。 更何況他還早早地斷了片,誰要和他說他喜歡夢心之,他就和誰急。 隨手就能拉黑的女孩,能是真心喜歡的? 不能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