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安原霞看了眼孫光遠,再看向梁震,猶豫了一下說:“原本是想委托你保護封言,可現在想您能不能幫忙解決這個恐嚇信的事。” “辦不到,我走了。”梁震起身就要往外走。 孫光遠身體還是有些不好,想站沒站起來,也想到剛才羅澤的態度,說:“小羅,幫忙想想辦法吧!現在能指望的也就是你了,而且剛才你也看出恐嚇信里的圈套了。” 梁震又無力的做回了椅子上,閉著眼睛感覺生無可戀,就是聽到孫光遠說他看出了在信件上做的手腳。這要是沒看出來就離開了還好,可自己發現了心里就會有負擔,害怕講師他們知道自己看出問題,而殺自己滅口。 真是麻煩啊! 就這么梁震暫時住了下來,這里房間很多,不用擔心住宿問題。對他唯一的好消息,這里酒不少,專門有一間房間放酒,對他完全開放,可以喝個痛快。正在挑酒的時候,封言來到了他的身后。 “之后你就負責我的安全?”封言輕蔑地說。 梁震繼續思考著喝哪一瓶,敷衍地回答:“有何指教?” 對他的回答封言顯得很不滿,警告說:“我可不會聽你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些還沒有手里的酒有吸引力,終于選定,兩瓶都要,欣喜地說:“您隨意,我會看情況而定,反正你的死活我不是很在意。” 冷哼了一聲,封言不滿地離開。梁震拿著自己挑好的酒,返回房間,路上還聽到封言和安原霞兩人的爭吵。封言對要雇傭梁震這種人非常反感,作為唯物主義環境下長大的青年人,很反感梁震這種神棍。 反對很正常,梁震也不在意,還巴不得安原霞腦袋一熱讓自己走人呢。 對這種情況梁震也是一點思路都沒有,之前的人生都是領導有了決策,他去執行。之前的日子至少也有一條線,讓自己有目標前行。現在也就只能有一步算一步了,一邊喝著酒,叫出了凱瑟琳。 “在看到那些法咒的時候,我感到你特別的激動,為什么?” “不是主人,我對那些法咒沒有印象,只是從那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邪物,似乎是魔嬰,我有種感覺,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凱瑟琳有些激動地說。 這不禁讓梁震想起了他看到的第一封信,或許這就是講師他們選擇安原霞的原因,魔嬰。 在梁震他們從拍賣會場返回的旅館附近,陰影會的兩位邪座并肩而站,身后走出一位帶著白色詭異笑容面具,身穿白色露胸緊身衣的女性走了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