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十路在伊達爾城中的地位,相當于京城的長安街。 除卻坐落于經十路中心地帶的伊達爾皇宮巍峨而莊嚴,分列皇宮兩側的阿爾罕布拉宮以及新建成的伊達爾議會大廈(以匈牙利國會大廈為原型),仿佛在東西兩側拱衛著那片屬于斯圖亞特家族的皇宮建筑群。 前者自然是伊達爾國防部所在,在伊達爾大工程師們的傾力打造下,這座建筑所蘊含的屏蔽詞(ysl)式建筑風格已經沒有原先那般鮮明,反倒是與城中的建筑相互呼應,宛若點睛之筆。 至于后者……則是如今的伊達爾下議院之所在。 這座哥特式風格的建筑把眾多垂直細長的元素與尖塔融入其中,足以算作是伊達爾公國奇觀建筑中的一股清流。 而刨除以上的這些奇觀建筑,伊達爾公國的絕大多數核心權力機構,也都坐落于經十路的南北兩側。 這里不但有著伊達爾公共安全局、伊達爾中央情報局、伊達爾移民管理局、伊達爾中央銀行等成立許久的關鍵部門,還坐落著包括塞西爾使館、伊達爾商務廳在內的一系列全新機構。 雖在平日里, 經十路上的警備便較為森嚴,可是今天的戒備卻是更甚。 幾乎每隔數米,便會有一名身著灰色軍裝的伊達爾士兵持槍站崗。 他們身上的軍裝皆是由來自奧丁帝國的上好皮革縫制而成,盾形的肩章以象征和平的橄欖枝為裝飾,位于圖案正中的是交錯的軍刀與槍支,代表了伊達爾軍隊強大的戰力和不屈的意志。 士兵們腳下的街道,早已被負責城市環衛的工人們,反反復復地清掃了不知多少次。 哪怕人在人群紛攘的觀禮區,平民們的腳下也同樣整潔無比。 是的, 從晨光朦朧到朝陽初升, 數不清的伊達爾人便已經穿著厚實的新衣,揣著手等候著獨立慶典的開始。 伊達爾公國的冬日雖然遠遠不能算是酷寒,但是卻也較為寒冷。 如果按照布魯諾上一世的溫度計量單位來進行換算,那么此時的伊達爾公國的環境溫度,大概有零下三四度的樣子。 但縱然如此,這些平民們卻也都自發的站在這里早早等候,只盼望著能夠找到一個好的位置,從而在獨立慶典開始之時,將那畢生難忘的畫面盡收眼底。 也多虧了伊達爾公國的紡織工業迅猛發展, 珍妮機的大規模普及使得縫制成衣的成本大幅降低,就連普通的平民們,也可以在滿足基本生活需求的情況下,在伊達爾百貨商場中購得足夠保暖的新衣。 否則的話, 根本沒有平民敢在這種溫度條件下,敢在寒冷的冬日里,在外面站上這么久的時間。 經十路的兩側大都掛上的斯圖亞特家族的獅鷲族徽,伊達爾國旗也在清晨的氤氳中隨風飄揚。 兩側的建筑頂端都懸掛著色彩繽紛的緞帶,諸如“塞西爾王國祝賀伊達爾獨立”、“摩爾酒業歡慶伊達爾獨立”之類的彩色標語橫幅更是一副接著一副。 站在伊達爾皇宮外側的露臺上, 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正攙扶著一位年邁的老者,眺望著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人群。 中年人乃是諾曼名將耶倫·魯道夫將軍而在他的身邊,那位看起來病怏怏的老者更是名聲響亮,他是曾經的帝師——帝國元帥特奧多羅·勞頓。 在一個月前, 那場由伊達爾軍隊發起的、趁亂占領了整個瓦倫斯平原的戰爭,完全是一場兵不血刃的戰斗,伊達爾士兵幾乎沒有在這場戰爭中遭受任何的損失。 因為那封由伊達爾國防部部長薩拉·科倫親自提筆書寫的勸降書,起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作用。 不但耶魯·魯道夫將軍率領著麾下的軍隊放下了武器,就連帝國元帥特奧多羅·勞頓,也投入到了伊達爾公國的懷抱。 按照特奧多羅元帥的法, 他已經報答了諾曼皇室亞歷山大家族的知遇之恩,幾乎一輩子都在為了維護諾曼帝國的統治而執劍披甲。 而現在……二皇子雷茲已經死了,大皇子匹茲曼也成為了光明教會手中的傀儡。 捫心自問, 特奧多羅元帥已經給予了諾曼皇室足夠多的回饋與報答。 所以…… 在見到那封由伊達爾使者帶去的勸降書時,這位曾為諾曼帝國戰斗了大半輩子的帝國元帥,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兵刃,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這也沒辦法,在二皇子雷茲死后,雷茲殘余的軍隊可謂腹背受敵,四個方向的勢力皆是虎視眈眈,唯有位于東邊的伊達爾公國看起來更為靠譜,也率先拋來了橄欖枝。 雖然身上穿著厚實的皮衣,但是特奧多羅元帥看起來卻仍舊有些踉踉蹌蹌。 這或許是這個時代大多數將領的通病。 當他們尚在軍中之時,身上的隱疾仿佛無足輕重,哪怕是早已年邁的帝國元帥,每天看上去也都精神抖擻。 可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