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紂妙菱為納蘇族準備的物質著實豐富,同時也因為積雪甚厚山路難行的緣故,至少需要三日的時間,所有的物質才被接收完畢,令紂妙菱一行人好奇的是,阿西族長并未第一時間讓族人將物質存于村寨內就此分發,而是運往了后山之中,幾日的相處以來,眾人相互之間也有了極為深入的了解,以阿西族長的為人,紂妙菱等人自不會認為他會對這批物質有所企圖,第二日午飯之后阿西族長也是十分坦誠地告知了她自己的用意! 在大岷王峰一帶,并非只有他們這一個族群,對于阿西族長一族而言,突然間獲得這么多物質,本族之人生活水品有所提高的同時,也難免會令他人眼紅,以阿西族長一族的購買力,斷然是難以為之的,屆時一旦這一消息傳開,極有可能引起周家之人的察覺,以周家在蓉城的能力,想要查出這批物質的源頭自然是極為容易,到時候這批物質反而成為了牽連他們的導火索;同樣的,作為世代清貧的阿西族長一族,猛然間獲得這么多物質,不免會令得部分族人變得驕奢淫逸起來,對于阿西族長而言,這無疑是不利于納蘇族未來發展的,而他的計劃,只是希望這批物質作為他們偶爾打打牙祭,度過春荒的備用口糧;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阿西族長并沒有告訴紂妙菱,那便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家人封山搜索屈心赤的事情定然不會有結果,屆時,以周家之人的飛揚跋扈,毫無疑問會向他們發難,他們是萬萬沒有能力與周家抗衡的,所以,這批物質,便是他打算在東窗事發后帶領族人遠遁深山的救命物質! 紂妙菱的心思皆在屈心赤的身上,無暇他顧,此時也沒有阿西族長想的那么深遠,她深知自己等人不宜在此地久留,多留一日不僅令納蘇族多一分危險,同時一直昏迷不醒的屈心赤在此多耽擱一日,隱疾對他的威脅也是多一日,納蘇族雖然也有不少珍藏的珍貴藥物,但木子心畢竟對屈心赤的隱疾了解有限,他們定然是不能夠坐以待斃!而且,即便是已經讓夜羽去給閣老傳信了,但兩地畢竟相隔數千里,想要及時為屈心赤治療,唯有動身前往帝都匯合才是迅捷之道,在眾人反復商議確認離開之法后,最終于第二日晚離開了納蘇族村寨往蓉城而去,不過,在距離蓉城尚有十余里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個人。 作為紂妙菱一行人前鋒探路的黃奕翔,見一約莫二十多歲的冷酷青年就這般立于路中央,不由得警惕了起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此人危險系數極高,第一反應便是這人極有可能是周家之人,就在身后的肖實看著一副人畜無害、若無其事的黃奕翔與雙眼緊閉的青年擦肩而過之時,猛然間黃奕翔突然向青年出手了,正如黃奕翔所料,自己偷襲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青年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支類似毛筆的詭異兵器擋下了他的攻擊,肖實雖然至始至終未參與戰斗,但幾個呼吸間二人已然拼了數十招不由得讓他感到驚駭不已,黃奕翔雖然看似一堆橫肉人畜無害,但他從來不敢小覷于他,而眼前這個青年竟是能與他勢均力敵,他不由得警惕查看四周起來,畢竟,若是對方有同伴,此番他們的結果就難說了! 然而,令黃奕翔二人頗感意外的是,但二人拼了數十招分開的時候,青年突然道:“赤心樓黃奕翔,果然是名不虛傳!” 黃奕翔皺了皺眉,此人并不存在于他的記憶中,隨即問道:“閣下是什么人?我們似乎并未見過!” “軍機處,閻門,判官筆,曹燦!” 黃奕翔不由得回憶起當初紂妙菱讓他和劉欣笙護衛屈心赤時所說的關于屈心赤曾經的信息,他對軍機處和閻門一些數得上號的人并不陌生,但這個外號判官筆曹燦的人,他卻是聞所未聞,以他的身手而言,這等人物豈會是無名之輩,隨即疑惑道:“閻門,我知道有黑白無常,但,沒你這號人!” “呵呵!”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故意為之,明顯應該是一絲輕松的笑意,但曹燦笑來卻顯得極為詭異:“閻門之中,知道我存在的,唯有義父一人,即便是義王,也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黃奕翔算是聽出了對方的弦外之音,隨即確認道:“你說,你的義父是何人?” “從前閻門的門主,現在大楚的攝政王,燭蝕!” 黃奕翔警惕道:“如何證明?” “即便我能證明,你也未必識得!”曹燦雖然這般說,但還是扔出了一道令牌給黃奕翔道:“這是義父攝政王的令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