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dāng)李狩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的時候,還不待他稟報軍情,營帳內(nèi)的楚義心難掩興奮之色地問道:“李狩,拿下了帝都了嘛!” 李狩重重的點頭道:“回殿下,拿下了!” 一旁的齊映月聞言,不由地皺眉道:“李將軍,你所說的拿下帝都,是指荊江北岸的帝都北城吧?” 李狩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回復(fù)道:“是啊!”李狩看著楚義心和齊映月瞬間急轉(zhuǎn)而下的凝重表情,不由得陷入一陣茫然,他們拿下的自然是帝都北城啊,畢竟荊江橫穿帝都城而過,他們?nèi)狈Υ缓我远珊樱繘]有善于水戰(zhàn)的水師,他們又何以抗衡張輔勛的水師渡過被稱為天險的荊江呢?而且,前一刻楚義心不是還顯得極為高興嗎...... 看著一臉不解之色的李狩,齊映月釋疑道:“李將軍,你們辛苦了,殿下也是過于心急一時間有些心緒不寧!你且先回前線,叮囑開單王務(wù)必鞏固帝都北城的防務(wù),并多多籌集可供渡江的船只!” “是!” 待李狩離開,楚義心依然眉頭緊鎖道:“齊先生,眼下之際該當(dāng)如何?” 面對荊江天險,縱使足智多謀的齊映月也不禁一陣啞然,北域七軍在大楚北域能夠震懾諸國多年,其陸戰(zhàn)之能自然是不言自明,但水戰(zhàn),無疑是他們的短板,更不用說眼下幾乎被楚義道、凌炙天已然調(diào)空的船只,而且,就算有船只又能如何,水戰(zhàn)不比陸戰(zhàn),后者那怕是新建至少能給人以威懾,但水師除了戰(zhàn)船,其亦非一時一日所能練就,心念及此,齊映月突然道:“殿下,為今之計,我們?nèi)羰窍胍柚畮熛嘀峙轮挥幸粋€人了!” 楚義心淡淡道:“你是說,滄龍?” “正是!” “濱海海戰(zhàn),證明了他組建的新軍確實有著極為強悍的戰(zhàn)力,但你我都清楚,滄龍這個人素來忠義,只可惜,他并非忠于我!”搖了搖頭,楚義心不自信道:“想要說服他相助與我,我自認(rèn)沒這個本事!” 一旁的夏衍晤卻否認(rèn)道:“殿下,我以為,齊先生這一建議,不管如何,都值得一試!”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何?” 夏衍晤不由反駁道:“殿下,明日二皇子便要舉行登基大典了,我們是否要阻止他?” 楚義心斬釘截鐵:“那是自然!” “若是要阻止他,是否非有水師不可?” “是!” “此時此刻,擁有強大水師戰(zhàn)力,且能夠阻止他的,是否只有滄龍這一支軍隊?” 雖然無奈,但楚義心不得不點頭承認(rèn),隨即拋出心中的疑問道:“滄龍忠于我大楚帝國,我相信他不會對楚義道的叛逆之舉視而不見,但是,他也不會聽命與我派船只助我過江!而且,就算想要他答應(yīng),前提條件也是要說服他,但這更少不得一個與其交情深厚、極善言辭的說客,可滿足這兩點者,我們壓根兒就沒有這個人選!” 夏衍晤捋了捋頷下的胡須道:“殿下,你忘記了一個人!” “誰?您是說,凰羽?” “正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