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京督運糧草-《影視諸天從知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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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任辛離開之后,陳喜才走到李皓身邊,問道「殿下就這么放走了她。」
「不然呢,留著她吃明天的早飯嗎?過于客氣了。」
陳喜明顯對李皓的玩笑不感冒,撓了撓腦袋,繼續說道「殿下,她可是任辛啊,您真相信她的承諾。」
李皓看著他那樣,笑道「放輕松點,孤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忙了一晚上,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李皓就準備離開,只不過中途又看到陳喜那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停住問道「你干嘛還不走,在想什么呢?」
可陳喜卻是吞吞吐吐,弄的李皓都有些不耐煩,說道「問你話就快說?」
陳喜做了下心里準備,才說道「任辛樣貌雖美,但都城之中能與之相比者,也并非沒有。
而且皇后娘娘不是已經在給您找太子妃了,您莫不如去提一提,終究任辛還是太危險了些。」
李皓無語的看向陳喜「合著在你眼里,孤之所以放她離開,就是因為見色起意。」
陳喜當然不敢答應這話,只是那眼神卻是明晃晃的暴露了他的想法。
雖然沒必要跟陳喜解釋,但看著他那個鬼樣,李皓還是忍不住說道「孤看重的不是她的樣貌,而是她的能力,她在朱衣衛任職多年,從白雀一路坐上左使之位。
如果能讓她投效過來,以后安國境內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說起來自己的婚事,李皓突然想起自己和張晗的約定。
之前因為任辛刺殺的事,李皓在宮中住了好幾天,也不知道張晗有沒有傳話過來。
便詢問道「對了,你明日去問下,這幾天有沒有侍御史張家的人,給府里傳話的。」
陳喜聽到這,卻是想歪了,心道你這還不承認是春心動了,便默默的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等次日醒來之后,李皓卻是通過任辛想起來一件事,因為按照電視里面開場,安梧兩國發生的戰事是永佑六年。
永佑這個年號現在并沒有出現,但按照劇里任辛所說,她當左使只有一年半時間,正好她現在剛剛上位。
按照新君即位改元的算法,那個時候梧帝楊行遠應該是剛登基了六年。
根據錦衣衛和侯官給回的情報,現今的梧帝,也就是楊行遠的父皇如今已然臥病在床,久不上朝,恐怕很難再撐過今年。
而安帝李隼,因為皇后知道他與北磐勾結之事,要去跪太廟從而加害,是在戰事發生的五年前。
因此兩相比較,現在這個時間,安帝李隼應該就已經在和北磐做交易了。
要這么想,那這次安帝對宿國的挑釁也能有個解釋,那就是他拿到了馬匹之后,自覺實力大增,想要來宿國占一波便宜。
同時要是有這場大勝,他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加強自己的威信來降低勾結北磐的影響。
所以見到陳喜之后,第一時間便向著陳喜詢問道「之前讓錦衣衛盯著沙東部和北磐的情況,他們最近有沒有消息傳回?」
陳喜本來還想回,昨天李皓問的關于張晗的事,現在被李皓問話,只能回道「有的,只不過其中都是一些日常消息,并沒有什么特別。」
雖然陳喜這么說,但李皓卻并沒打算放過,畢竟有的情報從不同角度,能得出的認知也不一樣。
便說道「你把最近一年,有關沙東部和北磐的消息給拿過來,我要看一下。」
陳喜答應了一聲,隨后便趕去了東宮的一處密檔室,把情報給帶了過來。
一番審視過后,李皓就從其中察覺到了兩個情況,一是北磐人在上個月,往天門關方向集中了一批戰馬,只不過
后續天門關并未有戰事發生,所以錦衣衛在草原的商隊也只當是內部調動,并沒有在意。
畢竟中原和北磐幾代對立,雖然私底下的交易不斷,但一般規模很小,而明面上的官方交易幾乎沒有,他們沒想到也正常。
不過要說起來,這點在李皓看來,真的就很奇怪,北磐與中原對立廝殺不假,可這和雙方互市有什么關系。
從中國的原本歷史上看,比如漢與匈奴、隋唐與突厥、宋與遼金,中原國家用富裕的糧食、絲綢、茶葉去換取需要的戰馬,都是常事。
而這也并不影響中原國家在強盛后,轉頭就對草原發起進攻,除了宋朝。
除非安帝李隼還做了什么其他喪權辱國的約定,否則李皓真的只能是用文化不同,來做定論了。
二是沙東部這邊,他們的兩位少主最近為了搶奪一個馬場,和其他部族發生了矛盾,并為此動起了刀槍。
不過這種事在安國經常發生,屬于是民不舉官不究的事情,因此錦衣衛也沒太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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