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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層的一個隼,就是矛隼。
像獵隼、游隼,都是海東青的一種。
當時,只有皇族人可以玩海東青。
鷹的尾巴用胳膊一壓,就會張開,隼的尾巴不會張開;最大的特點是眼睛,鷹的眼睛是黃色的,而隼的顏色是黑的;再有一點,隼的嘴巴上有凸起,像是有牙一樣,咬合力非常輕,成年人的手指頭甚至能被一下子咬斷,而鷹的沒有。
而之所以歷朝歷代如此受重視,不僅僅是因為它們能翱翔萬米高空捕獵天鵝,更是因為其忠誠。
農歷八月,農場里寒風刺骨。
早下的一場大雪,覆蓋著大片田地,旁邊的倉房里,屯里幾個農民正在給苞米脫離,嘩啦嘩啦地,響個不停。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大片的田地里,即將上演一場生死搏斗。
七年了,按照規矩,養了七年的白玉,必須放歸大自然,讓它得以繁衍后代。
呂律雖然清楚,馴養了數年的海東青,已經喪失了自己的野性,放出去很難存活。
身為有著一雙玉爪,極其希罕的海東青,呂律很清楚它的價值,不少老外在獵場見過白玉后,都曾想要花大錢進行購買,但都被呂律拒絕了。
如同元寶一樣,時間長了,總有情感,呂律不明白這種情愫為什么會這么強烈,它舍不得就這么割讓。
事實上,眼下他也不缺那點別人能付出的錢。
但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總不能就讓白玉一直這樣呆在自己身邊。
他準備讓它回歸野外,在進行野化訓練之后。
這片田地,是當初捕捉到白玉的地方,也被呂律選作它回歸的地方。
已經有好幾天了,呂律早解開了白玉的絆腳繩子,也拿掉了白玉的眼罩,將白玉拋飛出去以后,他就藏在地邊看守莊稼的窩棚里,烤著火盆,像個狙擊手一樣,透過窩棚特意留出的一個小瞭望口,靜靜地看著落在樹梢上站著的白玉。
在窩棚幾十米外,有一只用來作餌的飛龍,被拴著一只腳,綁在一根苞米茬上,不停地掙扎,煽動著翅膀亂竄,想要逃脫。
他在等白玉在沒有自己指令的情況下,開始因為饑餓自行獵捕,并逐漸適應這種沒有投喂而靠自己獵捕獲獵物,進而將養活自己的原始獵捕本能重新覺醒。
它必須適應下來,才有重回大自然的資格,不然,貿然放歸,不管不問,大概率只有死路一條。
下邊的飛龍掙扎的劇烈,白玉不停地轉動著腦袋,早就看到了,但卻一動不動地蹲在枝頭,等待著熟悉的胳膊一揚,那動作發出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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