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里的豬,指的就是野豬。 論單體戰力自然不是老虎的對手,可怕的就是野豬這種紅眼后的瘋狂勁,那真的是不死不休。 東北的野豬,喜歡在老松樹皮上使勁地蹭癢,哼哧哼哧,嘩嘩嘩地,蹭癢都能搖得老松樹狂搖不止。 老松樹皮上裹著一層松脂,野豬在蹭癢的時候,松脂就黏在豬皮上。 野豬在蹭癢后,會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將碎石子、樹葉、松塔殼等東西黏在自己身上,時間長了,像披了一層厚厚的鎧甲,老獵人們所用的火槍,根本就打不透。 正是有此依仗,野豬敢搏虎、戰熊。 這也是使用老洋炮的老輩獵人不敢輕易面對的原因。 也就有了老來不打豬的說法,因為,一槍過后,打不死野豬,可沒時間裝填火藥彈丸,也無法像年輕獵人一樣有那股子血勇搏殺和逃命的力氣了。 那找呂律求救的姑娘,估計有誤,這頭野豬,比她所說還大了些,最起碼也有五百斤。獠牙得有三十多公分,呈彎月形,這塊頭,發起怒來,一頭能撞斷碗口粗的松樹。 在外面碰到,以為爬上樹就安全了,實則不然。 碰到大的樹,野豬也會非常有耐心地刨出樹根,將其啃斷,直到大樹倒下。 女人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此時,大樹周圍被野豬刨了一圈坑,樹根也早已經被扯斷不少,大樹都已經有些傾斜了。 這種情況,由不得那女人不慌,不停地在樹上哭喊驚叫求救。 呂律還看到她面色慘白,雙腿不停地顫抖,有不少血液從她身上順著腿腳流下,將樹干都染紅了大片。 可是,這聲音對于發狂的野豬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挑釁激怒,它變得越發瘋狂了。 這情況危急啊,呂律也不敢耽擱,順著山坡,找了偏上一些的位置繼續靠近,試圖尋找好的射擊位置。 手中雙管的獨彈威力不小,只要能打中野豬腦袋,一槍斃命沒問題,可前提是得能打中,現在距離還太遠,呂律只能盡可能地靠近。 不多時,呂律接近到一百米范圍內,進入雙管獵槍的有效射程。 但是,這還不夠,必須得靠得更近些才行。 他小心翼翼地走著,一邊提防著野豬,一邊注意腳下,一點點地緩慢靠近。 終于拉近到五十米范圍,藏身野豬后面山坡上的一棵大樹旁。 那頭野豬似乎也有了發現,突然停止對那棵核桃楸的翻拱。 可樹上女人的嚎叫很快又引起了它的注意,繼續瘋狂地翻拱撕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