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淑琴跟著進了場長辦公室,一見到雷蒙,立刻撲了上去。 “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兩口子當(dāng)著一干人的面,相擁在一起,薛淑琴更是忍不住直接哭了起來。 “別哭……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雷蒙拍著薛淑琴的后背,小聲安撫。 原本就在紅花100號種植基地呆了好幾天沒碰面,再傳出偷盜煙膏被關(guān)押的事情,在外邊手腳無措的薛淑琴哪能不慌。 這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度日如年,心里邊都不知道生出多少不敢想的念頭。 張韶峰則是直接將一干子警衛(wèi)處的人都攔在門外,將辦公室大門關(guān)上。 “蒙哥,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事情急迫,挾持一個分場場長的性質(zhì)也非同小可,呂律不敢耽擱,出聲問道。 雷蒙扶著薛淑琴肩膀?qū)⑺p輕推開,抬頭看著呂律:“就是幫晾曬場的管理員季元升送了一趟大漿桶,結(jié)果第二天上工的時候,這姓王的領(lǐng)著警衛(wèi)處的人人直接到基地里來將我抓起來了。 說是晾曬的煙膏被偷了,昨天除了季元升,就只有我進過晾曬場,還說從我床上墊著的烏拉草里邊,搜出了煙膏。 這幾天把我關(guān)起來,天天來逼問我,其它丟失的煙膏,究竟在哪兒,讓我交出來。 我什么都沒做,每天就按要求上工,我是被冤枉的啊。 我一直在等著總場來人調(diào)查,還我清白,可是整整五天,除了這姓王的每天來逼問,其它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很清楚,丟失了那么多煙膏,如果賴在我頭上,那只有死路一條,我自問為人還行,也就這姓王的,擔(dān)心我會再起來,跟他爭奪位置,想方設(shè)法地給我使絆子,我逼不得已,只能騙了一下老陸,我就是來找他給我個說法……” 雷蒙轉(zhuǎn)頭盯著此時被呂律挾持著的王場長:“我特么甚至沒有親眼見到那東西,是不是從我睡那張床上搜出來的……” 看著王場長,雷蒙雙眼欲裂,他神情激憤地抬起半自動,就頂在了王場長的頭上,怒吼道:“你為什么要害我?” 被呂律的獵刀貼著脖子就已經(jīng)很慌張了,再被神情激憤的雷蒙用半自動往腦袋上一頂,他魂都被嚇了出來,更是一哆嗦后,褲襠直接就濕了。 緊跟著,他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了雷蒙面前:“雷哥……真不關(guān)我的事兒啊,那東西,是真在你床上搜出來的啊,出了那么大的事兒,我自己也沒法交代啊!那丟掉的可是足足有五公斤之多啊!我是領(lǐng)著警衛(wèi)處的人搜的,不單單只是搜了你一個人,是所有在種植基地的人都搜了,別的人都沒有,唯獨從你那里搜出來,我是真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五公斤? 這數(shù)量一說出口,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呂律放下手中的獵刀,將雷蒙抬著的半自動步槍也壓了下來。 確實,那么大的數(shù)量,饒是這姓王的身為分場場長,那也是他扛不起的責(zé)任。 再看看他現(xiàn)在直接嚇尿的樣子,也沒挾持的必要。 可眼下,不利的一切,還是在雷蒙這里。 “出了那么大的事兒,為什么不上報給總場來調(diào)查,而是在這里將人關(guān)押,一個勁地逼問?”呂律冷聲問道。 “這是不小的紕漏,要是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我這分場場長怕是也當(dāng)?shù)筋^了……”王場長哭喪著臉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