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對元寶的叫聲挺敏感,一聽到立馬就坐了起來,順手抓著半自動走出蓬子。 反應同樣敏銳的,還有張韶峰他們。 元寶一出聲,就紛紛站了起來,背著的槍也抽出來抱著。 由不得他們不敏銳,單單是帳篷里放著的那些封包子里的棒槌,可就價值幾萬塊錢了。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消息走路,有人盯上了,那也麻煩。 等了幾分鐘后,順著道槽溝里的河溝,有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領著兩個青壯走來。 三人都背著背簍,看他們的行頭就知道是放山人。 相互間沒有說話,他們只是警惕地看看呂律等人,又看看帳篷旁邊早已經腐爛不堪的倒塌窩棚,就遠遠地走開了。 呂律也沒有多想,他見張韶峰等人已經把飯做熟,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就湊了過去,美美地把中午飯解決。 下午的時候,幾人聽到山里傳來壓山時的喊山聲,呂律能判斷出,就是他所選的那個坡度比較平緩的山崴子。 他沉思了一下,眼看現在剛過中午沒多久,干脆留下張韶峰看著帳篷,他則叫上其余幾人進了山,先去把剩下的棒槌抬完,然后進行壓山。 他怕耽擱下去,另外一個有著不少石砬子的山崴子輪不到自己。 一下午的忙活,把剩下的那些燈臺子和二甲子抬完,又領著幾人排棍兒。 第二天也是如此,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在老兆所在的山崴子,一天下來,也就梁康波發現了一顆二甲子,然后順勢找到一棵四品葉和另外兩棵二甲子,別的沒啥收獲。 第三天,呂律轉移陣地,換到那片石砬子多的地方,壓了一天山,一無所獲。反倒是張韶峰,在石砬子縫隙中看到一棵和人參很像的植物,伸手去撥弄的時候,被一條一米多長的雞脖子給咬了一下。 這玩意兒有毒,但是屬于感染性中毒,而不是直接通過和牙齒連通的毒腺注射毒液,所以感染是有幾率的,有可能會中毒,也有可能屁事兒沒有。 呂律多少有些擔心,還是提前下山,讓張韶峰好好清洗傷口,用藥水消毒處理,又讓他吃了些抗過敏的藥。 雞脖子蛇這玩意兒被傳得挺邪乎,呂律心里始終有些忐忑,于是問梁康波和趙永柯:“二哥三哥,你們知道這山里有啥解蛇毒的藥不?” 兩人都有很豐富的趕山經驗,在這方面,應該多少都有些應對法子。 “鬼針草……”梁康波想都沒想,就報出一種藥物的名字。 這玩意兒,呂律熟悉,田間地頭,山野之中,隨處可見它們的影子,在很多地方成片開放,作為蜜蜂的粉源植物。 在地里邊就是一種鏟不完,滅不凈的煩人植物。 尤其是開了花,種子成熟,能沾在人身上,弄都弄不干凈。 不過,確實是一種清熱解毒的好東西,平日里曬干了,也能直接用來泡水喝。 “我叫不來名字……但我阿瑪說那種藥解蛇毒挺好!我去找!” 趙永柯這個不善言語的漢子,直接起身,去附近搜尋。 梁康波和陳秀清也跟著起身,出去找藥。 也就十多分鐘后,梁康波帶回來一些鬼針草的嫩葉,而趙永柯則帶回來一把開著紫色花朵的植物。 呂律看得眼熟,卻叫不出名字,反倒是陳秀清說了出來:“這是紫花地丁,我爸以前教我認過,確實是解蛇毒的好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