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上掉下來個監理,差不多把云田學砸懵了。 同樣懵的還有陳萬三和黃安博。 之前送了人家云田學十個工,黃安博還覺得自己其實挺大方,也就幫忙掛個號,十個工真的不少了。 特么一轉眼人家成監理了,而且還是甲方爸爸的監理,特么的。 送了甲方爸爸十個工,這特么算不算是給紀檢部門行賄? 陳萬三也懵逼的不行。 自己帶出來干活的工人,轉眼間成了甲方爸爸,這事別說經理了,長這么大他都沒聽說過。 麻痹的怎么還敢讓云田學干活? 人家甲方的大人物還沒走呢,別說沒走,就是走了,這個工地那也是云田學的老大了。 監理自然不是最大的人物,權力也有大有小,可特么要看是什么監理。 甲方爸爸的監理本就是乙方招惹不起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剛才那位米總當著魏總的面交代的,魏總都惹不起。 “那我干什么?” 云田學抱著白色的監理帽,只覺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好端端的干著活,現在不讓干了。 “你就戴著這個帽子,整個工地四處溜達,想上哪就上哪兒。” 陳萬三上前把云田學原本的安全帽摘了下來,把白色的監理帽給云田學戴上。 “就戴著這個帽子,你想上哪兒就上哪兒。” 前幾年,很多工地管理都是比較松散的,不少工人都不怎么戴安全帽,即便是戴帽子,安全帽也是隨便戴。 這幾年,基本上很多工地都要正規的多,這邊的安全帽都是有講究的,這個白色的監理帽那就像是官帽子,不是誰都能戴的。 這么大的工地,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大家區分什么人,基本上也都是看帽子的,一般白色的帽子來了,干活的都要謹慎幾分。 “我也沒地去啊。” 云田學走到邊上放磚的磚堆子坐下:“那我就坐這兒。” “可別。” 邊上原本干活的工友都急忙笑著道:“老云啊,你這么坐在這兒,我們都不會干活了。” 這特么等于邊上站了個監考官,緊張啊。 “我去給珩珩打電話。” 云田學郁悶的不行。 這要是換了陳萬三,這會兒可能都高興的找不到北了,畢竟陳萬三這么多年見多識廣,哪怕是包工頭,每年也能賺個三五十萬,在農村妥妥的能行人。 可云田學,老實謹慎了一輩子,村長都沒當過,也就是老老實實干活的,冷不丁成了監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現在活丟了,以后該怎么辦,當監理發不發工資,怎么發,工資高不高,什么都不懂,心中怎么能不慌。 “陳總,云工家里真的沒背景?” 看著云田學去邊上打電話,黃安博再次問陳萬三。 “你看老云那個樣子,像是家里有背景嗎?” 陳萬三向云田學那邊努了努嘴。 “看著確實不像。” 黃安博點了點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