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然還是開始了啊……”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借著便聽到了身后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真是粗魯,你們至少應該敲門的?!币撩伞ぞS蘭巴特看著門口出現的人群,沖著為首的人舉了一下酒杯,冷笑了一聲:“我知道您是傭兵出生野性難馴,但畢竟也為擔任光榮的聯邦軍官多年,至少應該懂得起碼的禮儀了。格瑞瑪上校!” “可能是下官過于急切地想要向您表達歉意了吧?!钡谒能妶F首席千夫長兼掌旗官,格瑞瑪上校微微頷首,聲音低沉而肅然,可唯獨就是聽不出什么歉意來。 “貴官的確是應該表達歉意!居然在我,這位合法的軍團最高指揮官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全軍將士就忽然開始整隊集合了。這算是嘩變吧?作為軍團掌旗官,您要承擔歷史責任?!币撩伞ぞS蘭巴特睨視著面前這位魁梧彪悍的大漢,慢慢放下了酒杯。這個動作使得涌入的人群有了小范圍的波動,幾個膽量和實力差一些的人甚至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大家這時候似乎才發現,這位應該才剛剛睡醒的司令官閣下,此時竟然早套上了法袍,兩手也戴上了四個法戒。他的法杖就依靠在身側的椅子上,一夠就能拿到。 伊蒙·維蘭巴特一直給軍團上下的映象就是一個忠厚長者,無論是在當年擔任那個人的副手,還是現在為正職的時候??墒潜仨氁姓J的是,當他這么全副武裝殺氣騰騰地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還真的是威風凜凜。而且,或許是由于反差感的原因,壓迫感更是強得嚇人。往日那平和甚至敦厚的目光,現在卻神光如劍,掃過人群時,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利刃抵住了喉嚨。 ……奧法門閥之所以是聯邦的統治者,真的不完全是靠血脈維系的上下尊卑呢。 身經百戰的格瑞瑪上校倒是不至于被對方這么嚇住,但伊蒙·維蘭巴特異樣的強硬也確實讓他有些意外。他不動聲色地蹙眉,手一直按在自己腰間的劍柄上并沒有松開。 “不是嘩變,閣下。”一個年輕的聲音在上校的身后響起,那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法師,他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卻用理所當然的口吻開口道:“而是兵變?。¢w下!” “李斯特·丹瑪斯上尉……真想不到,聯盟光榮的魔法師,也能說出如此無法無天之話!我可以理解,你的態度也能代表尤?!ぜ{卡多大師的態度嗎?” 第四軍團的現任情報參謀,也是軍團的首席預言法師的李斯特上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用困擾的表情道:“我已經有兩年沒見過老師了,當然只能代表我自己的態度了。好在,和我有一樣的態度的人還不少呢?!? 說罷,陸希的腦殘粉一號,女神青年團的團長便用希冀的態度看向了身邊的發小,陸希的腦殘粉二號,青年團副團長艾利歐特·格雷佐上尉。 這個外表比自己的真實年齡至少小五歲的萬年偽蘿太抿了抿嘴,或許是第一次露出了帶著血腥味的笑容:“我的態度可以代表格雷佐家族全員,司令官閣下。” “這可真是讓人遺憾啊!格雷佐家也是歷史悠久的奧法名門,原本你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艾利歐特,政治立場的站隊,領袖的選擇,可不是追星?。 ? “咦,難道不是嗎?”萬年偽蘿太睜大了自己的小鹿般純良無辜的綠眼睛,滿臉“好奇”地反問道。于是,這一次便換成伊蒙中將語塞了。他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來這有什么區別,而且更讓他這個老派的貴族魔法師心塞的是,現在的年輕人說話怎么都不按套路來???一點都不懂什么叫溫和謙讓尊老敬賢了。光榮的奧法貴族的墮落,就是從你們這一代開始了是嗎? 所以說,一切墮落的根源,說白了也都是那個人啊…… “好吧,我的父祖告訴過我,在長者面前亂開年輕人的玩笑會有些失禮,那我愿意道歉?!卑麣W特躬身道了個歉,又道:“可是,我的父祖也同樣告訴過我,在遇到這種情況時候,應該如何抉擇?!? “……我不相信格雷德大師和艾爾略大師會有辦法告訴你這種事。”伊蒙被當場氣笑了。你特么是把我當智障忽悠哦!當我不知道你們格雷佐家已經是幾代單傳了,爹在你幾歲的時候就掛了,你爺爺都沒有見過你出生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