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一個人就制造了之前七層包圍網,上千精兵悍將和數十名精英戰(zhàn)斗法師也做不到的事,便足可以自豪了。不準備留下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大名嗎?” 依然沒有人回應他,這時候甚至還出現了一絲絲哭泣聲。 “好吧……反正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當是諸君努力奮戰(zhàn)的代表吧。”陸希聳肩道。 這一次,已經有人開始嚎啕哭起來了,隱約還能聽到有人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媽媽”,這讓陸希感覺很不好。你們說,我一個顏值這么高氣質這么親民還這么和善的大好人,怎么就成了個魔王了呢?難道是哪里的組織研究決定的? 好在,在場倒不是所有人都被完全嚇破膽了。譬如說,向德雷克·歐倫蒂安中將,再經過了方才的這次大驚嚇,再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對頭死得慘不忍睹后,他竟然反而冷靜了下來。當他確定陸希的臉上確實出現了一絲血痕后,就像是吃了槍藥似得,灰敗的臉上以及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了血色。他昂揚起了腦袋,僅僅花了一秒鐘,就完成了從垂頭喪氣的敗犬到斗志昂揚的戰(zhàn)士之間的無縫切換。 已經縮在了艦橋角落里盡量把自己偽裝成一件家具的副官小姐看著這奇景,一雙美目滿是嘆為觀止的震撼。 “事已至此,便只能做到最后了!可是,我的士兵們,你們沒有看到嗎,他已經受傷了。他不是神,他也會流血,他也能被殺死!” 受傷?好吧,用極端的醫(yī)學觀念倒是可以這么形容,但搞不好比起削鉛筆時一不小心手滑了掛到手指都還要淺,實在不好意思這么形容呢。陸希想。 “將士們,隨我來!他只有一個人!” 不管怎么說,德雷克也算是門閥派數得出來的“名將”之一,在軍中畢竟頗有威望的,還是有那么些死忠。他話都喊到了這個份上,總算還是有不少人鼓起了勇氣,要么施法,要么提著刀槍劍戟便準備沖上去。 是的,他畢竟只有一個人。而且既然掛了彩,說明也到極限了吧?大概…… 然而,沒有等到鼓起勇氣的眾人撲上來,陸希將世界樹權杖往地上一頓。剎那間,溫潤卻又圣潔的光芒再一次在皓白的杖體中流淌起來,這一次恢復了輝煌神器應有的神采。那光暈從權杖接觸甲板的那一點上擴散,聚集成了繁復的法陣。 普通士兵們被這平生都未見過的華麗而莊嚴的巨大法陣所懾,一時間都呆立當場,而施法者們雖然大感不妙,卻一切都來不及了。畢竟,對于陸希這樣已經邁過了道之領域位列真理之側的人來說,放一個大型戰(zhàn)略級魔法比普通施法者搓一個火球還簡單。這就徹頭徹尾的境界碾壓了。 卻只見高大十米,寬度幾乎覆蓋了法泰爾號全甲板的次元門就這樣在陸希的身后凝結固話,然后“轟”的打開。早已經在白船上準備就緒的沖鋒隊員們便吶喊著沖了出來。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我們忠心耿耿的奧夫雷沙上校了。卻只看他一身漆黑玄鎧,一手大劍一手戰(zhàn)斧,這鐵塔一般的巨漢配合著猙獰的表情和震天的吼聲,當真是讓人望而生畏的猛士。 然而,最出風頭的卻不是他,而是幾個一同出現的矮人。他們一出了傳送門,便慢條斯理地抬起了手中的霰彈槍,沖著人群最密集的方向便是一輪猛噴。 伴隨著至少十人被轟成了碎片的慘狀,剛剛鼓起了勇氣的貴族軍士兵們這一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而陸希也慢條斯理地坐在凱米爾中校剛剛搬過來的行軍馬扎上,接過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舒暢地品了一口。 “所謂的超空間跳幫戰(zhàn),其實是這么打的!看明白的話,就用你們的性命來交學費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