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城和渝州其實有許多本土笑星的。 但是呢,因為地域的緣故,所以這種幽默的方式,一旦離開了這一塊土壤到外面,似乎就很難再發(fā)揮出它的特點。 云城的第一代本土笑星李伯伯應(yīng)該是排在第一的。 這種通過總結(jié)風(fēng)俗習(xí)慣以自黑的方式來達到幽默的效果。 有些人在看笑話,有的人卻在照鏡子。 而當照鏡子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似乎這種幽默的方式就已經(jīng)不再被本土的人所接受。 普信男這個梗大概也是這么個情況。 最初許多人覺得幽默,代入的人超來越多,就變得不可接受,然后一再上升高度…… 回到正題。 一把年紀的李伯伯最后搬到了渝州。 過了沒多久,又搬了回來。 有一段時間還聽說他要出家。 這位老喜劇人的命運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順暢。 他收了幾個徒弟。 這幾位徒弟呢,梗還是比較多的。 有人是地方電視臺當中的常客。 有人是收音機當中的特邀嘉賓。 有人干起了師父的老本行在茶館里面跟人吹牛逼,說評書。 其中還有一個長得最帥,學(xué)歷最高,形象最正的徒弟,居然是音樂學(xué)院的。 跟林志遠還認識。 但是這些年不管他們怎么折騰,好像和渝州那邊的一幫子笑星,都只能被稱作是本土笑星。 在地方電視臺晚間六點多或八點多所播放的那些地方生活短劇中,經(jīng)常能看到他們的臉。 講真,有的地方好笑。 有的地方也真是讓人尷尬摳腳。 張晨跟他姐在總結(jié)。 私下里,有什么說什么,“我總覺得他們搞笑的方式有點土。” 張茜干脆把東西全都搬到弟弟的房間當中來,一邊做護膚一邊示意張晨把想法都說出來。 張晨說,“不是看不上這種土味的形式。” “只是這種藝術(shù)形式走不出省是有道理的。” “那年我去吃同學(xué)爺爺?shù)南粋€破爛的舞臺上表演的那些爛俗東西,就和他們的表演方式有點像。” “我不是說一定要高級,要體面。” “而是覺得幽默的方式,應(yīng)該以一種很平和的方式展現(xiàn)出來。” “不能用自己歇斯底里的情緒來感染旁邊的人,讓他們笑。” “這種笑點,我從來都笑不出來。” 張晨想了想,“宇哥好像就有這種能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