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道士的捆仙索不愧是法器,遠距離很準,近距離又快又準。 已經是強弩之末的祭靈再也沒能力閃掉了。 這時,城隍從碎磚瓦礫中顫顫巍巍扶起身,面容猙獰道:“閣下,今日之恥我凌天恒受下了,可否留個名號,日后也好討教一二。” 此刻的它,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陰曹地府配發的冥服拍成了布條,烏紗、蟒帶不見了蹤跡,鬼軀陰氣紊亂,就像一截冒煙的木頭,止都止不住。 文武判官也差不多。 尤其是文判官,挨打時死死的護住了黃冊和墨筆,挨打挨的最結實。 三個陰神此刻就像被千軍萬馬給蹂躪了一樣,搖搖欲墜。 城隍憋屈。 秦河本可以輕而易舉用法力徹底抹除他們,但他沒有,只是用蠻力蹂躪,法力也只是用來打消它們的反抗。 士可殺,不可辱! 今日它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怎么,還不服氣?”秦河測歪了歪頭。 城隍臉龐抽搐,死死的咬住牙根,一言不發,到底還是慫了。 秦河沒再理會,翻身上牛,小牛犢牛蹄一躍躥了出去,消失在街道盡頭。 只剩余音傳回:“想報仇放馬過來,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牛大仙!” 城隍臉色欲爆,久久才低吼一聲:“青牛大仙,我與你勢不兩立,你等著!” …… 風馳電掣,小牛犢載著秦河原路返回,不一會兒便回到了磚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