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特么到底是誰,以前他暗地里都沒查出來。 “是誰” 楚云梨好心告訴了他,然后就看到他眼睛氣得血紅。她還嫌棄不夠,又道“說起來,我就當初在你入獄的第二天見過張瑩瑩,她說她那個男人容不下孩子的存在,要對孩子動手,她想把孩子送回李家。” 李華林霍然抬頭,見羅梅娘不肯再說,急忙問“結果呢” “你大嫂不愿意,你娘想照顧孩子。本來是要接的,不過,我給攔了。”她笑吟吟道“我的孩子差點沒了娘,想也知道我死了之后孩子會有什么樣的下場。你們倆將我們母子害成這般,我當然要以牙還牙。” 李華林眼睛更紅“你個殺人兇手。” “我又沒動手要誰的命。”楚云梨擺了擺手“張瑩瑩完全可以把孩子送到那些不能生養的人家,怎么也能給孩子留一條命,我不過是讓你兒子以后再也享受不了富貴罷了。什么殺人兇手,我可擔當不起。” 胡意安適時出聲“梅娘,我們走吧” 楚云梨頷首,被他牽著漸行漸遠。 男子高挑,走動間護著女子,女子纖弱,隱隱往男子身上靠,活脫脫一雙璧人。李華林看著,胸口堵得慌。 胡意安去了衙門,告姚秋山虐待扛活的工人,又告他將借據送往賭坊,害胡意安背說巨額債務,也告賭坊追債時威脅他。 這一下牽扯巨深,不只是姚秋山被傳喚上公堂,連賭坊都未能幸免。 一般賭坊東家,都和衙門關系不錯,差不多的事情,衙門不會計較。賭坊打手做事,那就是在律法上反復橫跳。每每覺得他們很過分,但又不能入罪。 畢竟,借據是欠錢的人親自摁下的。 這一次不同,胡意安并沒有去賭,也沒有跟他們借銀。反而被嚇得不輕。 姚秋山當初送借據給賭坊折現,找的并不是東家,當初首借據的只是一個小管事,這會兒那人的頭恨不能縮到肚子里去。另一邊,賭坊東家的眼神如淬了毒似的狠狠瞪著姚秋山,瞪得他頭皮發麻。 他毫不懷疑,離開了公堂之后,自己肯定要吃掛落。 輕者挨頓打,重則日后都不能安生。 不過,這事情沒那么緊迫,姚秋山手頭有不少銀子,完全可以花銀子消災,現在最要緊的是將大人糊弄過去,別把自己給送進了大牢。 楚云梨也第一回看到了姚母,哪怕是做了祖母的人,已不再年輕,卻有種風姿綽約之感,隱約可見年輕時的美貌。女人是水做的這話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從入公堂起,她臉上都淚就沒干過,關鍵是哭著還不丑,自有一番梨花帶雨的韻味。 她哭就算了,還跑到胡意安面前道歉“是我沒有養好兒子,讓他坐下了錯事,只希望沒有給你造成太大的傷害,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你能原諒他嗎”她擦著淚,格外惹人憐惜。 楚云梨眨了眨眼,她沒看錯的話,這個女人在勾引胡意安 她兒子都已經成年,做了祖母的人了啊 胡意安面色冷淡“姚秋山當初將我攆走,又將借據送往賭坊讓別人逼迫我,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是錯的。每個人都會做錯事,錯了不要緊,付出代價就行了。” “他不是不知錯,但這事沒必要鬧上公堂,”姚母哭得傷心,整個人抽泣著,渾身都在發抖“我們可以彌補你,你想要什么,咱們都能商量。” 語氣里帶著點暗示。 楚云梨“”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老女人竟然勾引到她男人頭上了。 她上前一步,擋在了男人面前,質問“如果不是遇上我,他現在已經沒了命。他要是死了,他娘也熬不了多,這可是兩條性命,你打算怎么賠你賠得起嗎”她眼神蔑視“還是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精蟲上腦,看到個美人就什么都顧不得了話說,你都是做祖母的人,再美的花,也有凋謝的那天,你以為自己真的美到能夠讓一個年輕男人忘記殺身之仇” 姚母霍然抬頭,對上了楚云梨滿是嘲諷的眼神,她搖著頭往后退了兩步“我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