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老爺過神來,急忙起身:“多謝夫人幫我照顧兒子。” 姜母急忙擺:“不用這么客氣。繼孝這孩子嘴上不會討人喜歡,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姜繼孝將母親這番笨拙的討好看在眼中,垂下眼眸:“娘,你別擔心,我心里都有數。” 姜母便不好多話了,端起托盤飛快退了廚房。 有了這么一個插曲,氣氛較方才緩和了許多,胡老爺來這里也不是為了跟兒子吵架,沉吟了下,道:“我會派人去見見你娘,盡量求得的原諒。” 姜繼孝聽著這話,又想冷笑,這男人連道歉都吝嗇于親前去,生母怎么能原諒? 胡老爺看出來了他的想法:“你娘所在那是尼姑庵,我根本就進不去。也不樂意出來見我……我私底下已經登門過不少次,每年捐的香油都是最多的,但凡有法事,我一定是最知道最表態捐銀的,前年干旱,庵堂想要施粥,九成的米都是我送去的。” 姜繼孝不客氣質問:“照你這么說,我娘不原諒你,是不識好歹?” 胡老爺有尷尬,這孩子扎人了,他勉強笑道:“我說這,只是想讓你明白,我是心想要求得你娘原諒,且為此付出了不少努力。概是我傷深,這事情都做了無用功。”他算是看出來了,姜繼孝似乎不打算原諒己,再呆下去,只會越說越僵,當即看了看天色:“我奔波了一路,一宿都沒睡,想歇一會兒。明天我再來看你。” 語罷,飛快帶著人離開了。 當日夜里,又有人敲門,楚云梨去開的,結果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奔過來,正想防備,卻見那人遞過來一個信封,然后趁夜消失在了黑暗中。 信封外層歪歪扭扭寫著“姜繼孝親啟”字樣,楚云梨用指感受了一下,里面應該就是最普通的信紙。 姜繼孝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好奇問:“什么事?” “有人給你送信。”楚云梨順遞了過去:“你瞧瞧。” 相比起信封上的歪歪扭扭,信紙上的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女子所書。 上頭就短短幾句話,讓姜繼孝家認主歸宗,且要做家主,接胡家產業。 楚云梨湊過去看了一眼,皺眉道:“這是你娘送的?” 姜繼孝搖頭:“不知。過段時間,我們去一趟城里,你去那個庵堂瞧一瞧。” 楚云梨不置否。 胡老爺到鎮上來的事不是秘密,這消息傳啊傳的,很快就落入了有心人耳中。 羅氏實在是沒法子了,這兩天也到處去借,到處去求了的。三十兩不是小數目,人家就算能借個一兩二兩……一看要欠那么多的債,女流之輩又沒有筆銀子的來處,羅氏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便都打了退堂鼓。 求了三天,羅氏只得了十幾個銅板,這點給吃喝拉撒都不夠。聽說胡老爺來了,頓時就動了心。 就算胡老爺不肯原諒,也是能夠拿出三十兩銀子的人。于是,哭哭啼啼去了酒樓。 胡老爺本來不想見這鎮上的人,但聽羅氏說有關于姜繼孝身上發生的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不怕別人騙,他就怕萬一,便將人給請上了樓。 羅氏心里一松,就怕見不到人就被攆走,能見著人,便有了求情的機會。 進屋后,也不抬頭看,直接就跪。 “求老爺救命。” 胡老爺皺了皺眉:“剛才我已經聽人說起了你跟我兒之間的恩怨,你害了他妻兒……” 羅氏咬牙:“是。但沈嘉魚根本就不是良配,配不上姜繼孝。” 胡老爺揚眉,卻沒有否認這話。事實上,他心覺得兒子身為胡家公子配一個鎮上的丫頭過委屈了。也就是現在兒子不肯松口認祖歸宗,等到人的搬了家中,這事還是得提一提的。看著他們夫妻幾年的份上,以將沈嘉魚留在身邊,但卻絕對不能做他的妻子,不能讓其做胡家的當家主母。 這事情他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不過是兒子還不肯松口去,暫時還沒提上日程。 羅氏用余光偷瞄他神情,見胡老爺如此,頓時便有了主意:“那個沈嘉魚偷人,分明是己在還沒滿月的時候就把情郎引進了屋中,卻把這事賴在我頭上。我己也是女人,怎么能這樣害另一個女子?求老爺明察。” 胡老爺見過沈嘉魚,看到過護姜繼孝,且夫妻倆之前相處雖看著冷淡,但都進出有商有量,這樣的一個女人,不能跟人茍且。 “你說的都是的?” “千萬確。”羅氏語氣篤定:“林家人去城里看病將馬車帶走這事,我確實知情,但我當時是想讓我那堂弟救治父親,才主動出借了二兩銀子。不是讓起將姜貴和馬車弄走……只是沈嘉魚恰巧臨盆時身邊沒人,又將這筆賬算在了我頭上。” 胡老爺若有所思:“照你這么說,你都是冤枉的?” “是呢。”羅氏懇切地道:“胡老爺,我承認己有私心,沈嘉魚害得我這么慘,我只是將的所作所為如實告知而已,這一點都不過分。” 胡老爺看著面前婦人,道:“你說私會情郎,那情郎是誰?如今兩人有來往?” 羅氏:“……” “我不知道。” 胡老爺沉下臉來:“你怎么能不知呢?”他眼神意味深長,繼續道:“想要讓我相信,至少要找點確切的證據,如果能捉奸在床,那我就不會懷疑了。你幫了我這么的忙,讓我而不再被壞人欺騙,頭我不會忘了你的好處。我胡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羅氏心中一松,卻又開始發愁。想要讓沈嘉魚跟男人躺在一起,這事不好操辦! 沈嘉魚下那么狠,身形靈活,能把一個男人打得毫無還之力。別男人還沒爬上床,就被給打死了。 這事很難,但這也是如今唯一的出路,遲疑了下:“這……我盡力去辦!” 胡老爺提醒:“是查。” 羅氏頷首:“對,這就去查。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