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夫人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如今傷心到自絕。她心頭也不好受,沒想到兒媳沒跟著勸不說,反而還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呵斥道:“如玉!” 楚云梨好奇:“我哪句話說錯了?”她伸手一指又泣不成聲的姜歡黎:“表妹都這樣難受了,活著的每一息都是受罪, 既如此, 還不如讓她安心地去。” “哪有你這么說話的?”陸夫人惱了:“如玉, 歡黎這些年在我身邊長大,就跟我女兒似的,我們是親人。若你姨娘想尋死, 難道你不勸著,也要給她送藥?” 楚云梨揚眉:“我姨娘不會這般想不開。” 陸夫人怒瞪著她。 陸海南夾在中間,只覺頭疼,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 這一動作,讓姜歡黎目光落在了他臉上,隨即驚呼:“表哥,你的臉怎么了?” 陸夫人側(cè)頭一看,方才沒能跟兒子說上幾句話就聽說姜歡黎在尋死,此刻才看到兒子真的被人抓出了血道道。她頓時皺眉,責備地看了一眼楚云梨:“海南,是誰傷了你?” 雖是問話,但她看向楚云梨的眼神就差明擺著說這是小夫妻之間打鬧所致。 陸海南解釋:“娘, 不關(guān)如玉的事。” “那是誰?”陸夫人一臉嚴肅:“從小到大我都舍不得對你動一個指頭,是誰這般不講道理?簡直跟潑婦似的。” “就是潑婦抓的。”楚云梨贊同:“夫人放心, 日后我再不帶著他回國公府, 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 陸夫人:“……” 她費盡心思和國公府攀親,就是想讓國公府拉拔兒子一把。都說見面三分情,自家本就身在卑位, 再不走得熱絡(luò)些,國公府哪能想到自家? “海南,是誰抓了你?” 陸海南垂下眼眸:“怪我,她們姐妹打鬧,我不長眼撞上去,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陸夫人沒話說了,可到底心疼兒子:“你也是,姐妹倆說話,你站遠一點嘛。” 眾人說著陸海南臉上的傷,便忘了床上的姜歡黎。 陸夫人又讓婆子拿來傷藥,細細給兒子涂了。一抬眼,就看見姜歡黎淚眼婆娑,滿臉的悲戚。 與此同時,七月去而復返,手里拎著兩包藥。姜歡黎見了,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陸夫人也覺得頭有點疼,不贊同地看向楚云梨:“如玉,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我剛才那些話是真心的,可不是故意氣表妹。”楚云梨看向姜歡黎:“表妹,你喝不喝?” 姜歡黎咬牙:“喝!” “我不許。”陸夫人呵斥:“什么臟的臭的都往家里拿,趕緊把這腌臜玩意兒扔出府去。” “銀子買來的呢。東西再不好,本身又沒錯。”楚云梨?zhèn)阮^吩咐:“拿去給府里的管事,讓他們用在糧倉和庫房。” 七月應聲而去。 姜歡黎抽噎不止:“姨母,我如今是外人了,不適合再留在府里,我實在不愿嫁人,想……想回家鄉(xiāng)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