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捉奸 九-《炮灰的人生2(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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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孩子平安生肖,她興許還得備一份禮物上門賀喜……這份憋屈,她下意識就想從不敢跟自家計較的趙家身上討回。
張夫人真的很怕兒子的身子調(diào)理不好……哪怕大夫還沒有到,她心里也明白,想要讓兒子還有子嗣的可能微乎其微。如果真有可能,那些大夫早就說了法子。
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
一時間,她氣得腦子發(fā)蒙,尖叫著朝小姑子撲了過去,對著人又抓又撓。
張氏也不是個愿意吃虧的,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下人上前拉架,一時間亂作一團。張老爺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看到二人跟瘋婆子似的,他氣道:“都給我住手。”
盛怒之中的兩人誰也沒聽他的話,自顧自發(fā)泄抓撓著。張老爺實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妻子和妹妹,反應過來后,上前去抓妻子。
張夫人一直胳膊被他抓住,一時間防備不及,臉上又挨了兩下。她氣得尖叫:“你到底哪頭的?這女人再是你的親妹妹,可她想害你斷子絕孫啊!我到底哪里做錯了,要被你們家這樣欺負?”
她也不打了,躲到邊上放聲大哭。
張氏還想撲上前,被張老爺眼疾手快攔住。
他差點攔不住妹妹,見人還要撲騰,氣急之下,一巴掌甩了過去。
張氏挨了打,尖叫著道:“你干脆打死我算了!當初我在郊外受了傷,這些年過得生不如死,你早該打死我的,也好過讓我又多受了這么多年的苦。”
她也不再掙扎,趴在另外一邊悲聲痛哭。
此刻張明禮再次受了打擊,整個人都是蔫的。張老爺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看看哭泣的兩個女人,又看到可憐兮兮的兒子,一時間渾身都沒了力氣,頹然坐倒在地。
楚云梨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又喝了一口茶。合掌笑道:“好熱鬧呢。我就知道,留下來會有好戲看,所以我才住了這么久。”
她站起身:“多福,戲看完了,咱們回家吧。”
多福可沒有看戲的興致,不過,看到張明禮得知自己殺了唯一血脈的時候,她心頭還是特別爽快。聽到這話,立刻應聲:“我方才就已經(jīng)拜托大娘幫著租馬車,偏門處應該已經(jīng)有人等著了。”
楚云梨含笑走在前面,還沒有踏出門,忽然聽到身后張明禮輕聲喚:“雙魚,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真難得呢。”楚云梨好笑地道:“其實我早就想看你后悔,不過,真正看到了,也并沒有多高興。畢竟,我失了唯一的孩子。”
張明禮聽著這話怪異,不過此刻他心情復雜,一時間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哪里不對勁。
楚云梨追問:“你求我原諒,是想和我重歸于好?”
“是!”張明禮抹了一把臉:“你沒有背叛我,沒有偷人,那就還是我的妻子。”
楚云梨笑著搖搖頭:“回不去了。”
“回得去!”張明禮有些急切地道:“往后我只守著你過日子,咱們之間絕對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真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請你看在咱們倆之前的情分上,再信我一回。”
楚云梨偏著頭,目光意味深長地從張夫人臉上掃過:“就算我答應,你也真的回心轉(zhuǎn)意,你娘也不愿意讓我們倆繼續(xù)做夫妻。”
張明禮訝然,回頭看向母親:“娘,她是我妻子。性子和順,與其重新為我議親,還不如……”
張夫人搖頭:“傻孩子,你們夫妻之間鬧成那樣,想要重新回到以前的親密,根本就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這一次是咱們對不起她,但她這些日子乖張跋扈,對誰都敢動手,早已變了個人。”
張明禮心頭有點慌,他急切地想要留下妻子:“她是被氣著了,往后一定會改的。”
“改不了。”接話的是楚云梨,她笑吟吟道:“張明禮,你想留下我,并非是看中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只是因為咱們知根知底,我知道你身有隱疾,又和你有那么久的感情,你認為我不會看不起你罷了。”
張明禮也說不清自己為何要留下她,聽到這話,如遭雷擊,因為他心底里就是這么想的。心思被說中,他有些慌亂:“雙魚,你若出去嫁人,也選不到什么好人……”
“明禮,聽話,讓她走。”張夫人呵斥:“我是你娘,看不得你如此低聲下氣去求一個女人。”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就說,你娘一定是不答應讓我們和好的。并非是因為她討厭我,也不是她看不慣你對我委曲求全。而是……”她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前些天那些養(yǎng)身的藥,里面加了許多讓女子身子發(fā)寒的藥物,現(xiàn)如今,我再想要生孩子,那是難如登天。”
張明禮一怔,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母親。
張夫人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被人看穿,一時間臉色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否認道:“別胡說。”
楚云梨面色冷淡:“是不是胡說,找個大夫來把脈便能真相大白。”
張老爺一直沒管幾人之間的爭執(zhí),聽到這話,忍不住瞪了妻子一眼:“瞧瞧你干的好事。”
張夫人委屈得很:“我也不知道她腹中孩子是明禮的,真以為她偷了人嘛。明禮都不能生了,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么能生孩子?所以我才……這又不能怪我。”
她瞪著楚云梨:“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可還是將那些藥喝了下去。分明就是想陷害我!”
這什么歪理?
楚云梨嘆息:“前來給我把脈的大夫,不忍心看我被蒙在鼓里,這才悄悄跟我說的。他告訴我的時候,藥都已經(jīng)喝了好幾天!再說了,我剛剛小產(chǎn),傷身太過,那些藥雖然會毀我身子,但確確實實是我唯一能喝到的養(yǎng)身藥,比起不能生,還是活下去比較要緊。”
說得一臉無奈,張明禮扭頭瞪著母親:“娘,你太過分了。”
張夫人被兒子指責,心頭難受不已。她懶得解釋,趴在桌上放聲大哭:“老爺,你幫著說一句公道話啊!”
張老爺能怎么說?
若趙雙魚真的與人茍且,那被毀了身子是活該。可人家沒有,好不容易懷上了張家唯一的血脈,被一家子逼著喝了落胎藥不說,還被傷了身子徹底不能有孕,怎么看,都是自家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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