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言哆嗦著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播出一個電話。 “唐老師,是有什么事嗎?”白珠接通電話后,不耐煩的問道,真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什么用,讓他弄死易暖暖那么一個本就半死不活的人都那么難,現(xiàn)在讓白卿卿占那么大的便宜,成為整個榕城的名人,想到這兒,白珠只覺得氣的胸口疼。 “珠珠,剛在樓下易厲和白卿卿一起上來,而且我聽護(hù)士說有個電工讓他們抓起來扣留住,他們會不會查到我的頭上,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唐嘉言不安的問。 “什么怎么辦?唐老師,您是因?yàn)榧刀拾浊淝渌允剐┦侄蜗胍λ酪着薜湹桨浊淝涞念^上,這個就是整件事情的由來,不是嗎?”白珠笑著說道。 “珠珠,可是當(dāng)初分明是你讓我搞破壞的,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得罪易家,更加不敢在易暖暖做手術(shù)時搗亂!” “那行,那你供出我吧,讓我懷著孕去坐牢吧,說不定你的兒子要在監(jiān)獄生出來。”白珠語氣冰冷的說道。 “什么?”唐嘉言滿是不敢置信的問,他們之間只有那一次,怎么可能那么準(zhǔn)。 “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忘記和你說,那天恰巧是我的危險期,昨天晚上我測的,要是不信一會再給你測一次。”白珠是故意的,她要報復(fù)江逸,而這就是最佳的報復(fù)方式,江逸那么自負(fù)的一個人,若是知道頭頂戴著綠帽,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yīng)。 “所以唐老師考慮的怎么樣,是你坐牢,或者是我懷著孕坐牢?”白珠反問道。 唐嘉言原本就是喜歡白珠的,現(xiàn)在聽說白珠懷著孕更加不舍得讓她坐牢。 “珠珠,那你就安心休息,易暖暖的事一定不會扯到你的身上,是我唐嘉言的孩子,那就要干干凈凈的出世!” 在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易厲和白卿卿已經(jīng)來到一間空病房里面,空病房里面有幾個易家的保鏢,還有一個穿著電工衣服的男人,害怕的環(huán)顧著四周。 電工看到易厲和白卿卿,忙開口問道:“你們?yōu)槭裁匆ノ遥俊? “五天前,易暖暖做手術(shù)那天,為什么你在醫(yī)院弄電路?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那天的電路都是正常的。”易厲沉臉質(zhì)問道。 “是正常的嗎?可是是有醫(yī)院的電話聯(lián)系我的。”電工迷茫的問道。 “哪個電話?”易厲追問道。 電工忙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一個手機(jī)號碼。 “讓人去查查是那個電話號碼是哪個科室的。”白卿卿建議道。 “不用查了,我知道,那個電話號碼我太熟悉了,是心臟科的,據(jù)我所知,那天心臟科的副主任和你一起做手術(shù),只有唐嘉言一個人留在辦公室。”易厲說出唐嘉言那個名字的時候,眼神當(dāng)中閃過殺機(jī)。 “唐嘉言?唐嘉言不至于做出那種事吧,那么光明的前途等著他呢,犯不著為一個病人和我死磕。”白卿卿搖搖頭,覺得事情不對勁。 “不管是不是,我們?nèi)枂柧椭馈!币讌枎е浊淝涑呐K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