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相信白卿卿。”戰(zhàn)墨深接過那顆棕色的藥丸,直接一口咽下。 裴默緊張的看著戰(zhàn)墨深的反應。 一秒,兩秒,三秒。 裴默親眼看著戰(zhàn)墨深原本難以忍受的心疾,正在一點一點的緩解,很快戰(zhàn)墨深蒼白的臉色與常人無異。 “戰(zhàn)爺,您的身體如何?”五分鐘后,裴默詢問道。 戰(zhàn)墨深像是看奇跡一樣看著白卿卿問道:“白卿卿,那里面是什么東西?而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以讓我緩解心疾的?” 白卿卿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道:“是在古籍里面看到的,這個不能根治,只能緩解痛苦,真正根治的方法給我時間,一定可以找到的!” “真是太好了!白小姐真不愧是我們戰(zhàn)爺?shù)男「P牵 迸崮拥恼f。 “好了,戰(zhàn)先生你先上樓睡一會兒吧,現(xiàn)在應該很困了。”白卿卿建議道。 戰(zhàn)墨深點頭,朝著二樓走去。 “白小姐,那個藥丸的材料能否給我一份,我要批量生產(chǎn)!”裴默興奮的說道。 “那個藥材很難找,還是算了吧。”白卿卿淡淡的說。 “別呀,多難找,我都會找到的!” “血,藥材是我的血。”白卿卿長嘆一口氣說道。 “什么?”裴默像是一只充足氣的氣球,瞬間的癟下來。 “戰(zhàn)先生不愿意喝我的血,可我也不愿意讓他忍受心痛,所以前幾天偷偷放血,把我的血和幾種鎮(zhèn)靜藥材混合在一起做出來的,所以我說只能緩解,根本不能根治。”白卿卿有些難受的說,她自以為是天才,但是在她最愛的人面前,她是一個廢物,她只能靠她的鮮血來為他緩解一點的疼痛。 江逸送去醫(yī)院救治,在一個禮拜后,可以出院,離開京都那天白卿卿和戰(zhàn)墨深去送他。 “不管怎么說,當時那種情況還是應該謝謝你,謝謝你愿意堅守住底線,沒有做出傷害我的事情。”白卿卿真誠的說。 江逸露出一個慘淡的微笑,他一早就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她,那他何必再做出一點事情,讓她徹底恨他呢。 “你們找到那個布局的人了嗎?”江逸轉開話題,詢問道。 白卿卿搖搖頭,她和戰(zhàn)先生這一個禮拜都在調查,但是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那天江逸誓死都不碰白卿卿,白卿卿都懷疑是江逸故意設計的。 “那你們這段時間小心點。”江逸關心的說。 “這并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管好自己吧,江逸,我不希望在京都在碰到你。”戰(zhàn)墨深警告道,這次輕易的放過他,純粹是看在白卿卿的面子上。 江逸沉默著同意,來到京都后,他終于隱約的知道戰(zhàn)墨深的身份,那樣顯赫的家世,是他努力多久都達不到的高度,輸給戰(zhàn)墨深,他是心服口服的。 在機場送走江逸,白卿卿隨口提起道:“戰(zhàn)先生,那個時候是怎么突然來榮泰館找我的?” 白卿卿記得那個時候她有留下一個警員給戰(zhàn)墨深帶話,依照戰(zhàn)墨深的性格一定是在原地等待的。 “是一條短信,說你有危險,所以我才及時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