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墨深整個人簡直都要石化住了,他發(fā)覺他找特木爾說白卿卿的事情等于是白說,這個男人根本管不住白卿卿。 既然他不管,那么只能他自己親自動手了,別的地方管不了,但是在他的公司,白卿卿休想招蜂引蝶。 特木爾回到車上,白卿卿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上了,她開口道:“剛才我看到戰(zhàn)墨深在找你,他和你說什么了?” “能說什么,爭風吃醋唄?!碧啬緺栃χ_口道,看到戰(zhàn)墨深吃癟他的心里還是蠻爽的。 白卿卿的臉一紅,這個戰(zhàn)墨深,他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他家是不是住在海邊呢,管的那么寬。 “對了,卿卿神女,這次的晚宴,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嗎?” 聽到特木爾說起這次的事情,白卿卿的表情嚴肅起來,她開口道:“趙西野就是當初那個在公寓樓開槍的人?!? 特木爾一聽,臉色一變,他氣急敗壞的開口道:“那個小雜種,老子現(xiàn)在就沖進去斃了他!” 白卿卿忙一把抓住特木爾的手臂道:“不要以為這里是在南滇,也不要以為趙西野是一個普通人!趙西野不好對付,你貿(mào)然的行動只會是惹禍上身!” “那該怎么辦?您想出什么對付他的辦法了嗎?”特木爾詢問道。 “明天不是禮拜天嗎,我打算去趟我的一個朋友家,她是一名律師,我們目前掌握了一點點線索,我想問問她能不能用法律制裁趙西野?!卑浊淝渖钏际鞈]后開口道。 “行,都聽你的,那就暫時這樣安排?!碧啬緺柮Υ饝?yīng)下來。 翌日清晨,白卿卿起來的時候特木爾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她讓司機送自己前往一號公館。 因為和崔以云提前打過招呼,所以一大清早,崔以云已經(jīng)在等候著了。 見著白卿卿,崔以云拉著她走進自己的小房間。 “在短信里,你說有事情要求助我,是什么事情啊?”崔以云好奇的問。 “是有一個案件,要請我們的崔律幫忙。”白卿卿笑著說。 聽到崔律這個詞,崔以云抓抓頭發(fā)有點不好意思,她道:“我算什么律師啊,我要是真的有用,早就把我弟弟從監(jiān)獄里救出來了,你先說說你的案件吧,我可不一定能幫你的忙?!? “是這樣的,三個月前我曾為戰(zhàn)墨深擋過一枚狙擊槍子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那個兇手了?!? “是誰?”崔以云詢問道。 “趙西野?!卑浊淝涞耐鲁鲞@個名字。 “我聽說過他,他可是WIN集團的總裁啊,你說他是那個兇手,你有證據(jù)嗎?” 白卿卿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這下子,崔以云可就搞不懂了,她開口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特木爾找到了當初兇手開槍的地點,接著找到了當時的監(jiān)控視頻,視頻當中那個兇手并沒有露臉,只是露出了手臂,手臂上面有一只老鷹,我記得趙西野也有,而且昨天我和趙西野在晚宴上跳舞,我摸到他的手,他的手上那厚厚的繭子絕對不是干活導(dǎo)致的,絕對是長期握槍,而且是狙擊槍導(dǎo)致的!”白卿卿一一說給崔以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