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迎來幾人目光,鄭銅也不解釋,直接坐回到椅子里。 到現(xiàn)在大伙兒都明白了,鄭家根本就是跟杜飛一伙兒的,倆人在這兒唱雙簧呢~ 至于為什么這么做。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要把他們這些人劃分成兩伙兒。 一伙兒是必須消滅的敵人,一伙兒則是可以拉攏的朋友。 杜飛笑呵呵看向剛才說話的姓王的富豪:“王先生不走嗎?狗可混不到狼群里。” “你~”姓王這人臉色鐵青。 其實剛才他就看出端倪,所以其他人站起來的時候,他卻坐著沒動。心里還有些后悔,之前不該多嘴。 但還是被杜飛揪出來。 其實杜飛早就知道誰是敵人,不管他站不站出來,結(jié)果早就注定了。最終六個人被請出去,剩下的眾人看向鄭銅,心里疑神疑鬼。 今天鄭銅的所作所為并不光彩,傳出去肯定影響聲望。他會這么做,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值得。 會議室的門再次關(guān)上,杜飛笑著對鄭銅點點頭:“謝謝鄭先生。” 鄭銅哈哈笑道:“杜先生不用客氣,日后單國那邊還得多多仰仗您。”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鄭銅家族的核心生意就是珠寶。 因為黎援朝的出現(xiàn),形成的新的翡翠貿(mào)易線路,蘊含著龐大利益。能打動鄭銅就不足為奇了。 有了這個原因,鄭銅站在杜飛那邊順理成章。生意人嘛,掙錢不寒磣。 剩下這幫人不由得松一口氣,對杜飛也沒之前那么排斥。因為杜飛遵守了商業(yè)規(guī)則,以利益換利益,而非強硬壓迫。既然鄭家可以跟杜飛以利換利,他們一樣可以。 但是有一個前提,必須先證明他們是自己人。鄭銅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了,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了。至于怎么證明誰也不是傻子,怎么會想不明白。李家和剛才走那幾個人,就是最好的投名狀。到了這一步,杜飛已經(jīng)沒必要留在這里。 接下來讓剩下這幫人去做就足夠了。 至于李成跟另外幾個人狗急跳墻,反戈一擊。杜飛也不擔心。 因為根本沒有那種可能。 在這之前,文森特已經(jīng)明確提出,希望加入紡織服裝集團的計劃中。杜飛明白,這是戴志林家族,面對斯萊特家族的反撲,做出的一種應對性的選擇。 有了這層關(guān)系,港督府實質(zhì)上已經(jīng)成了杜飛的盟友。在下層,雷洛掌握的華人警察更不必說。 豬油仔是雷洛的大馬仔,被人殺了必須有個交代。 另一方面,杜飛提前讓人把古幫迪克抓住,令塔塔集團那邊投鼠忌器,大量資源浪費在救人上。 剩余的其他勢力,之前李成求都沒求來,擺明了要保持中立,不想趟這渾水。 什么是上天無路,哪個叫入地無門! 杜飛不信,在這種情況下,那幾個家族還能逆風翻盤。事實上,情況進展的比杜飛預料的更順利。 第一步就是各種衙門找茬兒。 能把生意做大,誰的屁股底下還沒點腌臜事兒。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卻足夠把人抓緊去待幾天。緊接著就是其他家族的聯(lián)手打壓。 貸款、生產(chǎn)、訂單······全都曝出問題。偏偏這時候,能拿主意的話事人都不在。結(jié)果可想而知。 不到一個星期,整件事情大局已定。剩下的都是后續(xù)的小事。 這些天杜飛沒有急著回京城,他在等兩件事。一個是李成必須有一個結(jié)果。 作為這次的罪魁禍首之一,李成必須死。另一件事就是古幫迪克。 索爾·斯萊特死了,李成也必須死,沒理由獨獨放過他。只不過之前為了牽制塔塔集團,把他抓了起來。 現(xiàn)在也該輪到他了卻不能讓他死在牢里。下午,杜飛回到酒店。 中午去了一趟陳方石家,嘮了一些閑嗑兒,順便一起吃午飯。 剛到屋里,丁思甜就急著過來報告:“杜哥,剛才有個叫周鵬的來電話。”杜飛“嗯”了一聲,從冰箱拿出一瓶冰可樂,喝了一口問道:“他說什么了?” 丁思甜道:“他說李成死了,兩小時前,心臟衰竭。”杜飛沒什么表情,早在預料中的事兒。 如果能保住李家的根基,李成憑著一股心氣還能活下去。但是現(xiàn)在,全都完了,他這一口氣也就散了。 杜飛又喝了一口可樂,問道:“還有別的事兒嗎?”丁思甜忙道:“還有一個人來過,自稱姓張。” 說到這里,丁思甜猶豫一下:“他好像不是一般人。”杜飛一笑,當然不是一般人。 這個姓張的正是上次破了李成風水局的張大師。前兩天船王提過一嘴,說他想跟杜飛見一見。杜飛對這種江湖術(shù)士興趣不大,就沒答應。沒想到,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了。 “他說了什么事沒有?”杜飛問道。 丁思甜道:“那倒沒有,就說等晚上再來。”杜飛皺了皺眉,心說還挺執(zhí)著在。 張大師倒是沒食言,晚上還真過來了。這次杜飛沒有回絕。 對方三番兩次的,明顯是有所求。 七點多鐘,杜飛在酒店的咖啡廳見到了張大師。 張大師一身輕薄布料的唐裝,見面先一抱拳,滿臉含笑:“杜先生,幸會幸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