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為什么是對方安排,一來杜飛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二來也是看看,對方有沒有暗藏惡意。 現在把主動權都讓出去,如果對方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正好方便行動。 杜飛早在蕭朝上次走的時候,就已經放烏鴉去盯著,如果對方有什么動作,絕對會第一時間發覺。 但明顯,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 蕭朝在回去之后,并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動作,隨后的安排也沒有異常。 雙方依約,在第二天的下午,杜飛來到了一家位于曼哈頓的私人俱樂部。 這里外表看不出什么,就是一座有些年頭的巴洛克式建筑。 旁邊是一座在當地挺有名的教堂,算是一個景點。 杜飛乘車來的時候,看見不少旅游大巴車停在這里,游客絡繹不絕,暄暄嚷嚷。 但僅一條街隔著,這座俱樂部顯得十分冷清。 門口站著兩名穿著黑西裝的保安,都有一米九多,頭小,腮大,嚼著口香糖,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對方明顯事先得到通知,見到杜飛過來,表現十分恭敬。 走進門里,跟外邊古舊的風格不同,里邊的裝修相當現代,空間十分寬敞,人卻沒有幾個。 杜飛跟一名長的很漂亮的金發女服務員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 這里的面積不大,設施也很簡單,一看就是專門用于談事的。 杜飛進來的時候,里邊已經有人,一個正是蕭朝,另一個穿著淺灰色女士西裝的老太太。 看見杜飛,老太太從座位上起身道:“杜先生,非常榮幸,您能撥冗來見我這個老婆子。” 杜飛打量對方,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頭發已經完全白了,皮膚保養的很好,但因年老,變得很薄,愈發顯得消瘦,戴著一個金絲邊眼鏡,襯托出幾分慈眉善目。 “于女士您好,您是長者,快請坐下。”杜飛搶了一步,跟老太太握了握手。 大概因為離家太久了,老太太說話語速很慢,也沒多少東北味兒。 原本陪在一旁的蕭朝主動的退出去,到門口守著。 老太太不住打量杜飛,笑著道:“杜先生真是一表人才,難得的少年才俊啊~” 杜飛笑著客氣,對于這位女士,他還真知道一些。 都是小時候聽單老的評書了解的,有幾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這位曾經的少帥夫人突然派人把自個請來,這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因為雙方先前沒什么值得一說的交情,正式見面之后也沒有可多說的,簡單寒暄很快進入正題。 杜飛開門見山,直接問對方有什么事? 于女士也很直接:“我知道杜先生是神通廣大,有一件事想求杜先生幫忙……” 杜飛挑了挑眉,看著對面的老太太,已經猜出對方的所謂的幫忙是什么。 沉聲道:“于女士,恕我直言,您難道想讓我幫忙營救張醬軍?” 想來想去,這個世上能值得這位求人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老太太點頭:“沒錯,希望杜先生……” 不等她往下說,杜飛先打斷道:“先等等,于女士,我想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杜飛并沒有只說老糊涂了,心里卻是腹誹,這叫什么事兒呀~ 你要找縣長,你往鄉長都不干了家里打電話。 咱可是根正苗紅的,不是對面那些反動派。 杜飛道:“于女士,在感情上我很同情您的丈夫,也很欽佩他在果家民族危亡的時候做出的偉大抉擇,但是目前真想解決他的問題,我想您似乎更應該去找那邊,跟常校長交涉,您找我……這~” 說到最后,杜飛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攤開雙手表示無能為力。 于女士卻搖頭:“找那人?這都三十多年了,找他要是有用,何至于拖到今天。” 實際上她在那邊有不少眼線,很清楚常校長的身體情況,這兩年每況愈下。 即便如此,也一刻沒有想過要放人。 而杜飛清楚,即使常校長去世后,仍過了十幾年張才有機會重獲自由。 杜飛無奈道:“您都說了,我何德何能,如何能夠幫您?” 于女士不是真糊涂,她的思維非常清晰,解釋道:“杜先生,我非強人所難,今日邀您前來乃是深思熟慮。我知道你是少年英雄,在南洋,在印杜,均有出人意表的作為。我也知道你跟阿美莉卡的布石家族有很深關系,希望能通過這層關系,在阿美莉卡想一想辦法,向那邊施壓,讓漢青獲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