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南方聞言坐直身體,推開面前高堆的一疊公文,袖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里衫:“不必了。” 臨坊先生面上急色一頓。 溫南方看向臨坊先生,一雙墨石般黢黑的眸子里含上淡淡的冷意:“齊冠首被截留于這邊的暗衛(wèi)既然都動了,那他這會應(yīng)該早就逃了。” 楊熙筒大驚:“三師弟中了軟絲饒,武力全失,主公親掌的軍隊又守備森嚴,怎會有機會讓他給逃了?” 臨坊先生這會卻捶胸頓足起來:“溫令君說的不錯,綠縛這邊都動了,初瀾豈會還未脫離澤奣身邊?臭小子!他這是要作何啊?” 溫南方玉顏漸冷,淡聲道:“不論他要作何,他既行此事,那便為主公之敵。” “啊昂.....啊昂....這是要挖老夫的心肝啊.....啊昂......”臨坊先生一屁股蹲坐地上,不顧形象地哭鬧起來。 楊熙筒見自家?guī)煾赣植活櫺蜗蟮娜鰸娖饋恚孕湔诿妫B忙跑去關(guān)大書房的門扉,唯恐臨坊先生胡攪蠻纏的頑童作態(tài)被他人瞧了去,有失他平時展示在眾人面前的大儒形象。 溫南方見臨坊先生這般哭鬧,身體朝后面的椅背上輕靠,淡聲問:“先生,您今日來此尋晚輩,究竟為何?” 溫南方不信臨坊先生會想不到齊冠首已從主公那逃了。 臨坊先生見自己被溫南方識破,止了干嚎,清了一下嗓子重新站起身,嘟嘴道:“守山這老小子,可真是會收弟子,各個都精的和猴似的。那像我.......嗚嗚......” 話說到此,臨坊先生又悲從中來。 楊熙筒見臨坊先生這會是真?zhèn)牧耍B忙道:“那是三師弟不孝,師父,你還有我啊。” 臨坊先生哭聲一頓,轉(zhuǎn)頭看向楊熙筒,頓時哭的更傷心了。 楊熙筒:“.........” 師父這是嘛意思? 溫南方淡笑搖頭:“先生,夸晚輩也是沒用的,您還是直接說來意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