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連州折騰這么久,終獲得左平道一句似是而非的承諾,離開玉春樓時殷勤地買完單,目送左平道離去,他方才舒口氣,正要抬腿,身后響起一個聲音:“白大人?” 他一轉身,就看到秦風從樓上下來,嘴角笑意淺淺,想到自個所查舊案與眼前這人也有幾分關系,畢竟是其公主妻的生母,他一時間喉中干澀:“原是駙馬爺。” “還是頭回在玉春樓里得見白大人?!鼻仫L笑道:“不知本樓的飯菜可還合心意?” 秦風一邊說,一邊打量著他的神色,見白連州沒藏住眼眸里的一絲緊張神色,心頭暗自好笑,原來做賊心虛就是此等表現。 欸,白連州自是不知玉春樓的隔音有多好,勞煩出動曹景這般的高手做賊一般在屋頂上緊貼著才聽了個大概,他都要后悔自個當初費的那些心神了。 隔音材料多,實心的磚塊、木板、鐵板等等都可以隔音,當年為了達到最佳的狀態,秦風本著隔音材料單位密度越大,隔音效果越好的原則加了一重又一重。 當初有多費心思,今個就有多砸腳。 是以秦風此時的笑意里有幾分自我調侃的意味,只是這笑意落在白連州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別扭,終是一拱手道:“玉春樓不負駙馬心思,極是滿意,下回定要再來。” “那等白大人下次惠顧?!庇心敲匆凰?,秦風在白連州的臉上看到一絲滯然的煩躁。 莫名地給人添了一下賭,秦風才滿意,目送白連州離開,他才抬頭看上去,蕭令瑤站在二樓樓梯處,身子輕倚在欄桿上,笑看著剛才的一幕。 這位駙馬爺啊,雖沒在白連州面前提到左平道三個字,但在白連州面前晃悠一下,也能讓心虛的白連州忐忑好一會了,她嘴唇輕啟,迸出一個字來——“壞?!? 雖是個短促的發音,秦風看得清清楚楚,這是罵他,還是夸他呢,字非好字,可她臉上的笑意卻飽含鼓勵,欣慰得很。 再說白連州回府不久,就聽說那畫師已經被府衙放了出來,那人不知道是省得自個壞了事,還是被人交代過什么,從府衙前腳出來,后腳就收拾包裹,灰溜溜地出了隋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