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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向對岸，石橋也愈加殘破了。
風化的石粉簌簌落下，甚至還掉落了幾塊石磚，一同墜入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都沒能濺起哪怕一絲的水花，只余一點點波紋在蕩漾，扭曲了秦河的倒影。
對岸，一片空曠，看不見天際，亦感知不到邊界。
皸裂的冥土冒出絲絲縷縷的黑煙，凝聚成高空之上濃重的陰云。
秦河抬頭仰望，企圖在陰云之上發現點什么，但最終失敗了。
陰云之上，不像一片天空。
更像一片深淵，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亙古、永恒，從無盡的歲月的歷史盡頭出現，通向長河的另一端。
這不是幻覺。
秦河實難想象，誰會花費如此大的力氣，就建造這一樣一片空間。
要殺死一個人，或者要困住一個人，完全沒必要如此大的手筆。
這就好比要關押一個囚犯，三尺鐵監便已足夠，沒必要去創造一個如此巨大且詭秘的空間。
即使是真仙手筆，也得講究一個成本。
因勢利導，這是一片遺跡和殘骸，有可能是被人布下陣局，亦或者加以改動形成。
秦河各種眼術開動，面前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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