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一個條件-《天命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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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小孩子成熟都比較早,許宜花雖然才十四歲,但對男女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
被一個比她小一歲的男生追求,這在許宜花看來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尤其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李宛璐說了出來,讓許宜花頓時就無地自容。
更何況李宛璐連她的生辰八字都沒要,僅僅用師門所傳的五行神掌掐指一算,就把她的情況算了個一清二楚,這是許宜花所無法做到的。
所以,小蘿莉許宜花直接扭頭便跑,而且跑到我身邊之后,還告訴我李宛璐非常的厲害。
因為在許宜花的印象之中,我給人算命每次都要生辰八字的,如果沒有具體的生辰八字,我從來都不給人算命。
李宛璐在不知道生辰八字的情況之下,就能算的這么準,那是不是代表著李宛璐在這方面比我還要厲害?
其實許宜花并不知道,相術(shù)的流派不同,傳承不同,側(cè)重的點就不同。
有的相術(shù)流派側(cè)重推演命理,比如擅長紫薇斗數(shù)和四柱八字的相術(shù)流派。
有的相術(shù)流派側(cè)重于推算具體事件,比如大六壬術(shù),六爻和奇門遁甲這些的相術(shù)流派。
而李宛璐的五行神掌,應該也推算具體事件的一種相術(shù)。
根據(jù)我們姜家的老祖宗姜子牙在《神相天書》中闡述的理論,他老人家認為一個人的命運是由命理的來決定的,所以命理才是算命的根本。
打個比方來說,一個人的一生如果比作一棵樹的話,這個人的命理就相當于這棵樹的根和軀干,而發(fā)生在這個人身上的具體事情,就相當于這棵樹上的樹枝和樹葉。
而一棵樹最終能長成什么樣子,是由樹根和軀干來決定的,并不是由樹枝和樹葉來決定的。
一個人的命理是由這個人的生辰八字所決定的,所以我們天機一脈給人算命,必須要先知道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當然,這并不代表著我們天機一脈的人一點都不懂具體事件的推算之法,只是我們天機一脈的人比較側(cè)重于命理的推演罷了。
像我們天機一脈的外姓門人三國時代的諸葛亮,他所傳下來的馬前課,就是專門用來推算具體事件的。
而諸葛亮的馬前課,其實是《神相天書》中所記載的一種推算之法改編而來的。
我之所以沒有把這種推算之法傳給許宜花,就是怕她舍本逐末,忘記了推演命理才是算命的根本。
尤其是隨著我的相師等階提升到了地階六品,在這方面我更是有了深一個層次的領(lǐng)悟。
我隱隱約約的覺的當年的諸葛亮之所以成就了神相之位,卻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最終隕落在了秋風五丈原,這和他舍本逐末去研究那些推算具體事件的相術(shù)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如果當年的諸葛亮多花一些時間在推演命理上,恐怕他就能夠成功的逆天改命,并不會隕落在秋風五丈原。
而這會兒隨著我的兩個徒弟全部都主動認輸,我這個天機門的門主要是再不出場的話,那恐怕我們天機門就和卜天閣一樣要面臨著關(guān)門大吉的下場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信步走到了李宛璐的對面坐了下來。
“李小姐果然厲害,我算是領(lǐng)教了!”我笑著對李宛璐說道。
李宛璐同樣也笑著說道:“我在國外的時候聽我王伯伯說過無數(shù)次你的大名,他說您曾經(jīng)在很多場合說過,說除了你們天機一脈的相師之外,其他流派的相師全部都是騙子和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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