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這不是廢話嗎,打開銀庫大鎖的鑰匙一直以來都由本官親自保管,怎么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偷走?”鄭泌昌對海瑞的話嗤之以鼻,出聲嘲諷道。 緊接著鄭泌昌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說道。 “就算本官的鑰匙被歹人偷走,也無法打開銀庫,畢竟除了清點銀兩的時候,平日里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銀庫半步,違者格殺勿論!除非他們沆瀣一氣,在本官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鑰匙偷走,然后再……” 鄭泌昌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犀利起來,怪不得自己先前這么困倦,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腳!用了類似于迷魂香一類的東西,不然的話,憑借自己的意志,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睡下了? “你,馬上給本官過來!” 或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鄭泌昌將先前負責叫醒他的下屬叫來,沉聲道:“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快點從實招來!伱把那十萬兩銀子藏哪了?” “大人,屬下冤枉啊!一直以來,清點銀兩的工作,都是在您的監督下進行的,屬下如何能夠做得手腳?”被鄭泌昌叫出來的那位下屬,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泣聲道。 “這么一想好像也對,不過你身上的嫌疑也暫時無法洗清,還有那些負責看守銀庫的侍衛,一定是他們與外人勾結、監守自盜!來人,把他們一同給本官拿下。” “是!” 鄭泌昌的話音剛落,便立即有士卒應聲,想要將那些侍衛全部帶下去審問。 “大人,我等冤枉啊!自從得到您的命令,我們一直以來都盡責職守,不敢放一只蚊子進去啊。”那些侍衛見狀,‘撲通’一聲跪伏于地,向鄭泌昌求情。 “哼,還敢狡辯,給本官拉下去,大刑伺候!一定要讓他們說出銀兩的所在地。” 鄭泌昌沒有理會下屬的求饒,而是擺了擺手,示意士卒將他們拉下去用刑。 其實鄭泌昌內心十分清楚,被盜的銀兩與這些侍衛沒有一點關系,只是這么大的案子,必須得有人站出來承擔罪責。 沒辦法,為了頭上的烏紗帽,再苦一苦他們吧。 “等等,布政使大人,下官認為他們是被冤枉的!” 正當那些侍衛即將被押送下去時,海瑞開口阻止了那些士卒。 “哼,你說他們是冤枉的,他們就是冤枉的?本官認為他們有重大作案嫌疑,必須經過審問后,才可證明他們的清白,給本官押下去!” “布政使大人,請再給下官一些時間!下官對于案情已經有了些許眉目,想必此案很快就會告破了。”海瑞向鄭泌昌拱了拱手,輕聲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