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一擊,勁力兇悍,堅硬的鐵石都得被打得裂開了。 “砰” 陳生似是預料到有這么一出,神色平靜,腳下一動,肩頭聳動如大槍,撞在了溥玉山的手上。 溥玉山掌心刺痛,將手抽回,氣意卻是越發的兇悍了,道:“即便我被封禁了法力,也不是一個小卒子能夠拿捏的。” 他身軀一顫,身上的血氣變得旺盛,像是一團火焰般,沉寂許久的威勢,鋪天蓋地洶涌而出。 哪怕不足巔峰時刻的十分之一,但依舊是極為可怕的,至少對付一個獄卒是沒問題的了。 他自覺的券在握,腳下一踱,力從地起,筋骨發出嗡鳴之聲,掌如天穹,橫壓下來,似天崩地裂般,不可阻擋。 “趴下。” 陳生看也不看,顯露出強勢的一面,眼放冷光,臂如天柱,往前方直愣愣一甩,虛天一陣搖晃不寧。 溥玉山毫無還手之力,重摔在了地上,筋骨斷折,手腳抽抽的,沒半點威儀了。 “這斗戰意識未免太強了。” 他躺在地上,半瞇著眼睛,想要堪破陳生的底細,己身是筑基境修士,即便是被封鎮了法力,但眼力仍在,對付一個獄卒不成問題。 結果卻是被干脆利落的擊倒,陳生的斗戰能力,絕對是強悍的。 “我對蘊劍峰的傳承很感興趣。” 陳生居高臨下的看著溥玉山,覺得這個角度對了,不然對方總是端著架子,理不清局勢,讓人難辦。 “哈哈哈……” 溥玉山前一刻還覺得陳生極為的棘手,聽到這話卻是大笑,他笑對方心計淺薄,道:“知道那新來的獄卒是怎么死的嗎。” 終究是一個獄卒,眼界不高,縱然有些許本事,但還是逃不過一個貪念。 他們囚徒的東西,是那般容易拿的嗎? 那是買命錢。 “不是你坑的他嗎。” 陳生反問道。 “不,我給他的是一門完整無缺的劍道功法,但他資質愚鈍,一個底層獄卒,卻妄想踏劍縱橫,最終落得一個凄慘結局。” 溥玉山躺在地上,狼狽無比,但他的傲氣沒有半點的折損,他像是一個上位者般,肆意的對底層的修士,進行批判和蔑視。 他是有這個資格的,天賦高絕,底蘊深厚,遠超底層的修士。 “我這獄卒卻是不怕兇險。” 陳生聽出了溥玉山話語中的嘲諷,對方看似在說藝田,實則是在說他不自量力,妄圖更改自身的命運。 他沒有多說什么,話不投機半句多,隨便吧。 “嗡……” 聞言,溥玉山一指點出,一縷光華延綿流轉,沒入陳生的識海之中,卻是一篇玄妙功法。 “若學不成,便不要來煩我。” 他自然不是大發善心,而是知曉法門兇悍,以陳生的底蘊,是無法練成的,更是會步藝田的后路,悔恨而死。 想到那個畫面,他內心便一陣暢快。 …… 窗戶下,天光照耀進來,將一小片區域給照亮,其中的太師椅、蒲團、白野草和一道人影,顯得極為的協調。 “太白西經。” 陳生半躺在太師椅上,心神沉入識海中,那里有一篇功法在沉浮流轉。 這是一門劍道法門,極為繁復,一筆一劃,都透露著劍峰的銳利,不可小覷。 “大兇之法,怪不得……” 他足足揣摩了兩個時辰,回過神來,眼中浮現過一抹恍然之色。 太白西經的修煉,是將法力凝練為劍元,凌厲絕倫,走的是劍道獨尊的路數。 說來簡單,想來霸道。 修煉起來,卻是十分的艱難。 一個不慎,便會讓得劍元侵蝕了身體,精氣神潰敗而望。 藝田就是一個例子。 而且,陳生總覺得太白西經應該是有配套的養法,不然依照著這個練法,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不管如何,陳生是有勇氣修煉的。 “嗡” 他換坐在蒲團上,修煉起了太白西經,整篇功法運轉起來,極為順暢,沒有一絲的凝滯。 想來溥玉山不認為陳生能夠修煉出來名堂,索性大發慈悲,沒有在功法上做手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