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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暮覺得這一幕很奇怪，但他刻意沒有去深思。

    他知道自己的行徑不對勁。

    但他不敢去深思。

    一旦想明白了，結果會是他承受不住的。

    沈之暮百年來都規規矩矩，有自己的一套準則，雖沒有刻意按照規則來生活，但內心也是有一套規矩規范著他的。

    而現在他似乎已經跳出了規矩之外。

    沈之暮想這樣裝傻充愣看不明白就這樣下去。

    反正楠楠也不懂，他也繼續不去懂。

    沈之暮脫了外衫在床榻外側躺下，不一會兒邊上的人兒就睡著了，而他有些睡不著。

    沈之暮側身看了一眼邊上的人，他閉上眼睛。

    “就這樣不清不楚吧，誰也不要明白。”

    沈之暮后悔了，他不應該再收徒的。

    但現在已經收了，已經變成這樣了，只希望保持住這樣，不要再深一步了。

    南卿來到了二二的空間里。

    她躺在二二買的躺椅上，二二坐在邊上的椅子上，一大一小，一人一系統，一起看著面前漂浮的光屏上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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