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肆意在房子里走動著。
她觀察著這里的一切,發(fā)現(xiàn)吃飯的地方后面竟然有個隔斷,這里是個套間,里面竟然還有床……
南宮月目光流連在那大床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知道,今天不是簡單的吃飯這么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南宮晏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南宮月吃飽喝足,人有些犯懶,轉(zhuǎn)過頭,身子虛虛的靠在門上,站在燈光下看著他:“晏哥哥,我們什么時候走???那個,現(xiàn)在可不是只有我們兩個在家里……爸爸他昨天不是回來了嗎?”
南宮月說完最后一句話,南宮晏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隨即朝著她疾步走來,一把扯住她白皙的腕子,將她壓在了床上。
南宮月借機發(fā)揮,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臉趴在他的肩膀處嗚嗚的哭著:“我們這樣在外面過夜好嗎?他,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啊,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可,可怎么辦呢?他不是陪著媽媽去度假村了嗎,他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他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兒???現(xiàn)在可怎么辦呢?”
南宮月語氣中全是不安。
她攀著他肩頭的手,因為用力,指尖發(fā)白,手指好像是要陷入他的肩胛骨中。
南宮晏寬大的手掌從她后背處滑落,到了她纖細的腰上,在將她的腰狠狠往下一壓。
“啊——”
南宮月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驚呼。
南宮晏摟著她,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呼吸粗重。
南宮月低著頭,抬手咬著自己蔥白的指尖,還在傷心的哭著:“嗚嗚,哥,我,我好害怕……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夢到,夢到爸爸知道我們的事兒了,他,他還想污蔑我,他要挑撥我們兩個的關系,他告訴你,我要找人害向陽肚子里的孩子,你,你信他不信我,嗚嗚嗚,你要殺了我……”
既然被南宮奎知道了她的計劃,那她就要將這個隱患提前防備,現(xiàn)在借著機會和南宮晏“坦白”,到時候就算是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真相,也不會懷疑她。
南宮晏聽到她說這話,確實沒當一回事。
男人在床上,腦思維蠢的就像是一根木頭,尤其身下這人是他一直心心念念惦記,處心積慮用盡手段搶奪來的。
南宮晏沒有關注她話里的內(nèi)容,只是聽到她那哽咽的哭聲,只覺得身體所有的神經(jīng)都在爆炸,密密麻麻,他快要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了。
他死死的吻住了這張不斷哭泣的小嘴兒,雙手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抱的更緊了。
兩個人一直緊緊交纏在一起。
可南宮月的哭聲卻更大了,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壓制的哽咽,而是徹底的放開,又嬌又媚,那哭聲讓南宮晏腦子里的那根線徹底斷裂了。
南宮月聲音都哭嘶啞了,在他脖頸處一直纏:“你還沒說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呢?你是不是從來不信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