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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府知府與侯爺不合,現在正在斗著。”
“私鹽方面的事情我們早知道了,人事的任免發生不少變換,像什么主簿,縣丞,捕頭,就連兵卒方面也有了變動,這時我剛剛探查到的。”
“在下面的斗爭也很激烈,這些命案,鹽的動作都在表明他們在爭斗,而且爭斗的很激烈。”
“喬任梁是勛貴的一員,是勛貴的馬前卒,楊梅酒是文官中比較傾向平民的一方,與那些跟士紳勾連的文官有一些區別。”
“我身負皇命。”
李顯堂沒有在坐著,反而在沉吟中站起身來,站在椅子旁的李顯堂手搭在椅背上,手指有規律的敲擊。
“想我李顯堂,只是一個御史,本是農家子,進了這官場,本想為民請命,可是進來了才知道其中之水深,現在也是勉強應對,罷了不說這個。”
“李大人,那我們怎么辦。”
“做御史該做的事,站在裁判席去看他們怎么辦,不過還是保護自身,看看這兩伙人的成色。”
白方鐘,也是知道李顯堂的難處,看不慣與士紳勾結的官員,又不是勛貴勢力,一個農家子出身,硬碰硬怕是有些難啊。
現實與理想的差距總是這么的大,想要做點事不是這么簡單的。
李顯堂沒有動靜,靜靜看著兩方人馬在斗爭中的動作。
……
第二天,一大早,楊梅酒就起身。
楊梅酒看到李顯堂顯得很是沉穩,完全沒有插手地方事務的意思。
現在下面的鹽鋪已經鋪開,優勢在手,要是喬任梁不出手了,只要保持住這個態勢,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靠向自己。
“鹽的成本是看得著的,只要防止他們囤積居奇,不能讓他們把價格抬上去,這個制鹽,大家都在做,想來只要不露馬腳就可以。”
“這個只要過分了就叫人把他拿下,看來要跟御史聊聊才行了。”
“喬任梁怕是要入場了,要想拿到自己想要的就要打掉我等等人。”楊梅酒說著,與于小雨靜靜聽著。
楊梅酒話鋒一轉,在于小雨耳邊叮囑于小雨幾句,于小雨轉身出去,其他弟兄則守在門外。
喬任梁正在府邸中,外面的人走進來,跟喬任梁稟報:“于小雨去請李顯堂,楊知府跟御史會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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