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子事物繁多,我怎么好意思請你來生日宴,耽誤了你和美人的約會?”玄文朵說道,說完就移開了目光,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你過生辰,卻不叫你未來的相公,本太子好傷心?。 ? 許是因為縱欲過度,婁淵腳步虛浮,說話有氣無力,他的內里早已空虛,都是面上強撐著。 婁淵看著她,注意她頭上的發簪,伸手就要去拔下來,被玄文朵躲開了,他嘲諷一笑:“你這頭上戴的什么東西,丑死了!” “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是北楚的公主,日后可是要當南陽的皇后的,怎么能戴如此寒酸的發簪?” “太子請自重,公主還沒有嫁過去,而且,陛下也只是隨口一說,婚期還沒定,庚帖也還沒有交換?!痹仑拐驹谛亩涞纳砬?,擋住婁淵。 “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是什么身份,有資格和本太子說話嗎?” “我是公主的少傅。” 婁淵上下打量了一番月毓,語氣輕蔑:“跟著你這樣的人,她能學到什么?怪不得會如此的沒有禮貌?!?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十分氣憤,可對方是南陽太子,不好直接趕人。 云苡歌想了想從懷里掏出軟骨散捻在指尖上,趁他不注意,端起一杯茶用指尖沾了沾里面的茶水,起身走到他身旁:“太子過來都還沒能喝上一口茶,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婁淵甩給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接過那茶水一飲而盡,將杯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他毫不見外地拉開椅子坐下,細數玄文朵做為待嫁之人的不規矩。 怎么能和外男出來見面呢?出宮聚會竟然不叫他這個未來的相公?聚會也就罷了,怎么選在醉春閣這種正經女人都不會來的地方? 月毓越聽臉色越白,玄文錦和玄文衡也是心中不悅攥緊了拳頭,二人雙頰紅撲撲的,氣的血氣上涌,頭一回覺得權力和聲望真是個好東西,若是他們有足夠強的實力,皇妹也不必嫁到那南陽去,這南陽的太子也沒有膽量在這里說這些話。 玄文朵的眉心直跳,她想要發作,可看到云苡歌的眼神后,硬生生地壓了下去,片刻后,婁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直打架,最后,“咣當”一聲,腦袋一沉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這是怎么了,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