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宇外,幽冷、枯寂。 趙云踏著虛無而行,一路走一路看。 當(dāng)年,他自炎宇宙回歸時(shí),曾瞥見過一角,遠(yuǎn)看不清。 而今再來,又是另一番心境。 宇宙很大,可宇宙之外,貌似更浩瀚, 一眼望過去,不見光明,未有盡頭,像極了黑洞,也像極了未知,沒有時(shí)間與空間概念, 身在其中,好似太倉一粟,渺小到連仰望,都覺對比起那股發(fā)自靈魂的敬畏。 “久違的感覺。” 龍頭玉璽嗡的一顫,話音低沉沙啞。 遙想萬古前,他就是一個(gè)宇外游客,去過很多宇宙,他的前半生,幾乎都在路上,對外宇的枯寂和幽冷,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趙云。” 趙云的新奇和龍頭玉璽的緬懷,都被喪天的一聲低吼所打斷。 那廝終是站穩(wěn)了,卻在一步步后退,神色多難以置信。 多少年了,逢他開遁,還是頭回被人捉到痕跡, 當(dāng)年連永恒始祖都做不到的事,如今這個(gè)小子,竟做到了,如似自帶定位,縱逃到外宇,都能尋得來, 是因永恒? 對,肯定如此。 血脈永恒與道之永恒,顯然不是一回事。 “汝之偽天道之力,晚輩甚是喜歡。” 趙云不急不躁,緩步而來,儼然就像一個(gè)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老大爺,在飯后瞎溜達(dá)。 事實(shí)上,快慢與否,于他而言,都無所謂,永恒已極盡鎖定喪天,上天入地,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狂妄。” 喪天暴喝,振臂一揮,甩出了一片符咒,那是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各色的都有,相同的是,每一道符上,都有一個(gè)骷髏頭刻畫, 除此,便是古老而詭譎的神紋。 “當(dāng)心。”龍頭玉璽提醒了一聲。 “小意思。” 趙云淡道,祭了遁甲天字,瞬時(shí)成陣。 而他,就立在陣中,待符咒殺至,遁甲天字皆光輝大盛,極盡防御,乃至符咒炸開,連半分浪花都未泛起。 “還未完。” 喪天嘶嚎,又是大袍一回,數(shù)百道神光飛出。 哦不對,不是神光,而是一尊尊法器,級(jí)別最低的,都是帝神兵,且每一尊神器,都攜卷著狂暴之威。 那,是自爆的前兆。 若非被逼急的,沒人會(huì)這般敗家。 如喪天,就被懟到了絕境,為了活命,無所不用其極。 他又跑了,在扔出神器的一瞬,便轉(zhuǎn)身遁了。 “敗家玩意兒啊!”龍頭玉璽唏噓又嘖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