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大早,太極殿的百官便等著魏征與房玄齡來主持朝會。 但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出現(xiàn)。 辰是朝會,一直等到巳時也不見人的蹤跡。 百官免不得猜測起來。 “長孫尚書,今日怎么不見魏相與房相二人過來。” “這朝會到底還進不進行?”有官員看向前面站著的長孫無忌,皺著眉與長孫無忌問道。 長孫無忌哪里知道魏征與房玄齡二人為何不見蹤影。 便是把目光看向在戶部任職的魏叔玉與房遺直。 “昨日房相與魏相可是有什么事情,怎么今日不見來上朝?”長孫無忌看向魏叔玉和房遺直二人。 “啟稟長孫尚書,我父親昨日傍晚的時候回家換了身衣服,說國子監(jiān)的江司業(yè)請他和房相在去忘憂酒樓赴宴。” “今天早上也沒有回來。” “我以為父親和房相是在忘憂酒樓住下了。”魏叔玉與長孫無忌說道。 長孫無忌皺眉,就算是魏征與房玄齡在忘憂酒樓住下,那也不該錯過今日的朝會。 如此不靠譜的舉動,可不像是魏征與房玄齡的作風。 “馬上派人去忘憂酒樓,請房相與魏相過來。”長孫無忌與太極殿里的侍衛(wèi)說道。 侍衛(wèi)跑出去請魏征與房玄齡。 “怎么會這樣?” “這可是奇怪的很,魏相與房相一起缺了今日的朝會?” “也沒看到國子監(jiān)的江司業(yè)。” “自從褚遂良失蹤之后,整個朝堂人心惶惶的,可別再出什么事了。” “也不知道褚遂良去了哪里,這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 百官們議論紛紛。 魏征與房玄齡的遲到,又讓他們想起了失蹤的國子監(jiān)祭酒褚遂良。 長孫無忌皺著眉,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都稍微多點耐心,許是魏相與房相勞累,在忘憂酒樓睡過頭了。” “趁著這個時候,大家先吃點肉包子墊墊肚子。”河間郡王李孝恭突然開口。 百官等了兩個時辰,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