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道人端著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挺著背脊一本正經(jīng)地對魏安雅說: “夫人既然造了孽就該想方設(shè)法的彌補,回避只會加深你的罪孽,令公子找到我,一方面是為了自己,但更多的是想為夫人洗清罪孽……” 魏安雅聽了之后,陰沉的臉上沒什么情緒變化。 她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過去,繞著老頭走了一圈兒,然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那笑容里滿是嘲諷,輕慢和不屑。 “罪孽?” 她盯著老頭的眼睛,“不知道我這滿身的罪孽,在大師眼中值多少錢?” 那老者也打量著魏安雅,緩緩?fù)鲁鲆痪湓挘澳堑每捶蛉说恼\意,值多少!” “哈哈哈……” 魏安雅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那美麗的面容看得道士心里一陣發(fā)慌,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如果再不從這女人面前消失,今天恐怕很難收場。 “原來你就是這樣騙我兒子的?” 魏安雅深知霍臨淵對那個女人的執(zhí)著。 不惜傾家蕩產(chǎn)也要復(fù)活那個女人,“所以你收了他多少錢?五億?十億?” “天機不可……哎喲你怎么打人?” 臉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那老道士驚詫地望著魏安雅,怒目橫眉地罵道:“夫人,請不要造孽了!” “我不造孽你怎么有機會騙我兒子?騙了錢還有臉大言不慚的讓我別造孽?可我這人天生就喜歡罪孽深重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說著,魏安雅揮了揮手。 一群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霍臨淵立刻攔在那位道人面前,表情微微有些服軟,懇求道:“讓他走!” 魏安雅望著霍臨淵,話卻是對保鏢們說的,“他怎么吃進去的,就讓他怎么吐出了,吃了多少,就給我吐多少。” … 黑色的悍馬車,在環(huán)山路上飛馳。 蘇臻汐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面色焦急如焚,氣得不輕。 “霍衍我告訴你,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命,誰要敢動他們,我蘇臻汐就和誰拼命。” 孩子的身上雖然流著霍家的血,但也流著她蘇臻汐的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