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世雄怔忪了片刻,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心中有人,其他人又怎能入我的心?” 陳陽沉吟了半晌,也不打算繼續(xù)藏著掖著了,畢竟,正常人也沒他這么大膽子的。在鬧鬼的地方和人喝酒,還這么淡定? “周主任心中的人,可是那自己燒死在戲臺上的女子?” 周世雄詫異的看了陳陽一眼,隨即啞然失笑:“沒想到,我到底還是看走眼了。陳老板,不簡單啊。” 陳陽笑道:“我確實想要拿下這聽雪樓,所以,就做了一些調(diào)查。看來……我猜的是真的?” “不錯。”周世雄淡淡的道:“梨香她與我情投意合,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見家長了,可誰知道,卻是遇見了這事……她父親死后,梨香性情大變,我雖然陪著安慰了好久,但終究無法一直待在她身邊。結(jié)果,就在我離開一會兒,她就……” 周世雄蒼老的臉上,再沒有那見了誰都笑嘻嘻的模樣,而是滿是痛心疾首,悲痛無比。 陳陽嘆了口氣,道:“所以,周主任在戲臺的原址上面,建造了聽雪樓,還布置了天罡地煞以及陰陽兩魚?這卻是為何,說實在的,我并沒有看破這個陣法是起什么作用的。莫非,是為了報復(fù)青州大學(xué)?可是,這也不對啊,青州大學(xué)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 周世雄這時候,才真正的打量起陳陽來。他頗為驚異的道:“沒想到,陳老板不僅僅是不簡單,還是一位高人。” 頓了頓,他呵呵一笑:“當(dāng)年之事,其實也怪不得青州大學(xué)。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真正要怪的,只能說是命途多舛,梨香的那個父親,太過于古板固執(zhí)了。聽聞戲臺要拆,就那么剛烈的自盡。他的死,影響了梨香,才導(dǎo)致梨香的死……” “那周主任這是為何……” “我建造此陣,費盡心血維持四十余年,為的自然是……復(fù)活梨香。”周世雄說到這,呵呵笑了起來。“陳老板,相見即是有緣,待會見到梨香,你肯定會為她的戲腔感到驚艷的。” “……”陳陽此時也是忍不住震驚了,臥槽,這家伙居然是要復(fù)活梨香,一個早已經(jīng)死了四十多年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