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霍舜懶洋洋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季晚濃卻留意到了霍舜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 許澤壁雖然沒看到霍舜的表情,但他覺得霍舜反應很奇怪。 面對他的挑釁,霍舜通常不會加劇火藥味,但也不會回避。 這回是怎么了? 許澤壁狐疑的側頭看了過去,霍舜理都沒理他,眼睛看著季晚濃,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我來找我爸說兩句話,你呢,怎么跑公司來了?” 什么話不能打電話說,非得從招標會的現(xiàn)場跑回公司說? 車廂里的所有人都冒出了這個疑問。 季晚濃沒有多問,只是笑著聊家常似得說道:“這不是搬空了酒樓的后廚,正好順路嘛,我就過來幫霍堯取點文件,也省得陳助理再跑一趟怪麻煩的。” 霍舜打趣道:“家里開酒樓就是這一點方便,不過你把季海大酒樓的后廚搬空了,你家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季晚濃也笑道:“生意不做了,歇業(yè)一天,就當給員工發(fā)福利了。” 霍舜笑得不行,季晚濃也配合的笑著。 霍楷勛忽然開口道:“你也有臉笑?” 一瞬間,車廂里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又變得詭異起來。 霍楷勛不緊不慢的說:“我提醒沒提醒過你,你聽了么?招標會為什么換了負責人,你心里不清楚?阿堯不怪你,你就可以當這事兒沒發(fā)生?你自個兒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 霍楷勛的語氣其實很正常,語氣也沒有過多的指責,相反他的語氣還很平靜,幾乎聽不出什么情緒。 但可能是霍楷勛的手段性格眾人都清楚的原因,他不管說什么,總會讓人覺得透出一種陰險的狠辣。 令人不寒而栗。 許澤壁擰起了眉頭,想說什么維護一下季晚濃,卻又找不到話來維護她。 霍楷勛這番話說的也合情合理,畢竟是太太的親生父母引起來的,作為公公,霍楷勛并沒有讓她為這件事負責,就是問她心里愧疚不愧疚。 這怎么維護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