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長修還在臥榻,吳曦兒寸步不離照料他,而傅茗和陸家遠(yuǎn)住在客棧,想到這些,沈宜善就不覺得奇怪了。 酒饋就設(shè)在堂屋,僅一桌。 除卻燕璟和沈宜善之外,還有徐大人一家三口。 沈宜善發(fā)現(xiàn),贈她錦帕之人,當(dāng)真就是徐夫人,而她身側(cè)的小姑娘,約莫十二三歲的光景,生得十分好看,瞧著也有一些眼熟。 沈宜善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對母女,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時,燕璟的聲音把她拉回神,“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拜見夫人。” 徐昭昭眼眶微紅,但她臉上有笑意。 只不過,這笑意克制,卻又是發(fā)自內(nèi)心。 她看著燕璟,又看了看沈宜善,仿佛千言萬語皆是在不言之中。 沈宜善一愣。 立刻照做,“給夫人請安。” 徐昭昭笑著招了招手,示意沈宜善上前。 沈宜善猶豫了一下,這股沒來由的熱情,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幾雙眼睛盯視之下,沈宜善往前走了幾步。 徐昭昭握住了沈宜善的手,然后從她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了一枚手鐲,看架勢是要贈給沈宜善。 沈宜善又愣了。 玉鐲的質(zhì)地通透,紋理清晰,一看就不是凡品,仿佛是傳家之物。 沈宜善忙要回絕,“夫人,這可萬萬使不得。” 誰知,燕璟的聲音又傳來,“給你就拿著,哪來這么多話?” 沈宜善,“……”隨隨便便接受旁人如此貴重之物,真的好么? 她是不敢違背燕璟的,只能接受。 徐昭昭見小姑娘如此聽兒子的話,不免更加疼惜。 可就在她要替沈宜善戴上玉鐲時,被沈宜善手腕上的牙印驚了一下,她錯愕抬頭,看向了燕璟。 燕璟卻一副理所當(dāng)然之態(tài),“本王不會再咬她手腕,已換成其他地方了。” 徐昭昭,“……”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善人兒子? 沈宜善,“……”不對勁啊不對勁,煞神為何要與徐夫人說這些? 是以,沈宜善只能接受了那只手鐲,吃飯期間一直在揣測不安。 徐玉嬌努努嘴,她不太敢和燕璟說話,卻瞧著沈宜善長得好看,人也溫柔,她說了一句,“這位小姐姐,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沈宜善就更加茫然了,“……好、好。”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徐大人一家三口都在對著她溫和的笑。 沈宜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唐僧掉進(jìn)了盤絲洞。-_-|| 回到隔壁縣衙時,沈宜善心里惴惴不安,打算把手上的鐲子摘下來,卻被燕璟警告,“小善善,莫要辜負(fù)了夫人一番好意。” 沈宜善,“……”_ 她大抵是真的糊涂了。 竟是完全捉摸不透眼下的狀況。 * 徐昭昭坐在堂屋靜等。 她臉上掛著笑意,一旁的徐玉嬌托著腮,艷羨道:“母親,兄長和沈姐姐都太好看了。” 徐夫人點頭,表示贊同。 不多時,燕璟再度折返。 他暫時不能讓沈宜善知道太多事情。 故此,方才特意把她送了回去。 這一次,燕璟把王景帶來了。 “本王會命人連夜準(zhǔn)備/人/皮/面具,無頭尸案一落幕,你們就隨本王回京,隱姓埋名過日子。”燕璟言簡意賅。 徐昭昭直勾勾地看著他,伸出手,想要碰觸他的衣襟,但手頓在半空又停住了。 燕璟不是一個重感情之人。 他擰眉,不會處理眼前的狀況,隨手握住了徐昭昭的手,“母親放心,本王會保住徐巍一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