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揪緊了裙擺,輕咬粉唇,剛要讓曉蘭把早飯撤下去,可下一刻她又想強大起來,最起碼得有體力! 昨晚她又做了那種夢。 那羅剎是何意? 他也夢見了?! 他和她出現(xiàn)在了同一個夢里?! 沈宜善望向了外面的天際,無措且無力,還有無可奈何! 為何會這般?! * 樓下,太子第一眼就察覺到了燕璟的唇破/皮了。 太子對男女之事,經(jīng)驗豐富。 他當然知道,光是親吻,絕對不會破皮,必然是老二強/迫,卻遭佳人反抗了。 太子賊笑了幾聲,饒有興趣的打量了燕璟,越看他家老二的容貌、身段,越是覺得賞心悅目。 這樣的好郎君,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沈宜善有點不知好歹啊。 太子覺得,是時候拿出做皇兄的誠意了。 他暗暗戳戳取出了一只藥瓶,遞給了燕璟,打開折扇擋住了兩人的臉,當眾竊竊私語, “老二,這東西一旦點燃,天底下最烈的女子,也會化作一灘/春/水,到時候即便你不主動,她也會撲上來。” 太子對燕璟擠眉弄眼,直接把藥瓶塞進了燕璟手里,“這可是為兄藏寶箱里面的東西,你好生拿好,莫要辜負為兄的一番心意。” 燕璟,“……” 他握著瓷瓶,沒打算直接對沈宜善用藥,但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收入了袖中。 “好,多謝。” “跟為兄客氣什么?為兄只盼著你能好。” “閉嘴。” “……”老二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冷漠。 * 京城傅家宅邸,堂屋。 傅大人對一身著錦袍的男子拱手,道:“殿下放心,一切已安排妥當,保準燕王一行人無法抵達川地。” 男子點了點頭,“傅大人,你辦事,我放心。” 此時,站在廊下的傅茗握緊了手中長劍,他眉心蹙著,沒有進屋堂屋,直接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傅茗騎馬直奔長信侯府。 有太多的困擾壓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原以為傅家是太子一黨,眼下看來并非如此。傅茗師從名儒,苦讀數(shù)載,心中有自己的價值衡量,也有明確的政治立場。 尤其是近一年兩來,他與父親的觀念愈發(fā)不同。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傅家一步步走向深淵。 傅茗覺得父親的諸多行徑都不對,可他又無法改變,尤其是長姐死后,他與父親之間已漸行漸遠。 到了定北侯府,傅茗直接見了沈長修,當面就質(zhì)問,“長修,你告訴我,善善是不是……被燕王帶走了?你們……和燕王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燕王對沈宜善態(tài)度很是古怪。 同樣的,沈家兄妹對待燕王也是如此。 沈長修張了張嘴,有些猶豫。 饒是面對傅茗,他也不能說出藥引的秘密。 一旦讓燕璟的政敵得知,妹妹是藥引子,只怕會被無數(shù)人追殺。 沈長修已不再奢求妹妹能夠遇到金玉良緣,這輩子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著,已是他最大的期許。 沈長修長嘆一聲,道:“傅茗,我知道你對善善的心意,但你若是真的為了她好,就什么也別問,什么也別管。” 眼下,至少燕王會全力護著妹妹的安全。 妹妹就是燕王的命。 沈長修只能如此寬慰他自己。 傅茗眉心的愁緒仿佛永遠都化不開,他已經(jīng)快不明白為何活在這世上了。 一切都事與愿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