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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門皺眉，忽然就覺得靈霄宗的弟子是非判斷能力有待提高。

    他們完全沒有一點自己的腦子，都是在跟著顧長老走，顧長老說顧陌十惡不赦，他們就信了，沒有一點懷疑，說的話也全然沒有一點同門之情。

    雖然這是因為顧長老在宗里是執法長老，德高望重的緣故。

    但現在他的親生女兒被他打的滿身是血生不如死，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養女只不過身體有些虛弱，他就噓寒問暖的樣子，真的沒人覺得顧長老很過分嗎？

    是人都會有親疏遠近吧？便是顧君茹是他們身邊養大的，天賦也比顧陌好，他們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這一瞬間，掌門看著沒有任何人攙扶，掛著滿身血倔強站在那里的顧陌，突然生出了幾分同情。

    不管魔界大門是不是顧陌打開的，不管顧陌品性到底如何，至少顧長老夫妻做父母也不見得多合格。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顧陌，你可想好了？真的要進入萬法歸宗懲戒陣？”

    顧陌堅定的點頭，“是。”

    掌門又看向顧君茹，“君茹，你是否愿意進入萬法歸宗懲戒陣，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顧君茹，“……”

    她有些搞不懂現在的情況。

    往常出了這種事，她只需要裝作不知情或者暈過去，不去面對后果就行了。

    反正顧長老夫妻都會為她處理好的，她只需要等待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好結果就行了。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了，她再流幾滴貓尿，在顧長老夫妻眼里，就是再善良不過了。

    從頭到尾，她不需要承擔任何內疚，不需要有任何負罪感，因為一切都是顧長老夫妻逼迫的顧陌，跟她沒關系。

    而且，顧陌本身就是個綠茶，嫉妒她陷害她都是真的，就算還沒有付諸行動，她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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