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雖說這個案子,碰瓷意圖明顯,可終究需要證據,也就是巴豆。如果找不到,醫館和老頭各執一詞,最終可能是兩邊都沒事。 只不過,老頭一家都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法庭不判,他們就去醫館鬧。 但做夢沒想到,巴豆成分被找出來了。 焦作人被噎的啞口無言,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我們能判多久……” “不好說?!被⒈承苎f道。 “那我能找律師嗎?”焦作人又問道。 “這個是你的權利。”虎背熊腰說道。 “我要找律師……”焦作人急切地說道。 …… 一個小時后,焦作人通過親戚,幫忙聯系了一位律師。 兩下見面,卻有一個治安站在旁邊,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律師詢問了一下治安,是什么樣的案子,一聽說涉及到全家八口人的詐騙,也就不要求治安回避了。 尼瑪波! 難道是讓我給詐騙窩辯護嗎? 但律師還是很職業,說道:“焦先生,治安在場屬于一個程序,不影響我們說話。你只需要將案情告訴我就行。” 焦作人自然不可能將真相全盤托出,只說自己一時財迷,吃了巴豆,去醫館詐騙。家里人并不知情,就是抬著他去的。 “焦先生,你這官司我打不了,另請高明吧?!甭蓭熤苯亓水?。 “為什么?”焦作人錯愕。 “他們如果不知道你是故意服用巴豆,怎么可能當日不送你去醫院檢查,而是第二天直接去醫館索賠?你的說法,沒有人會相信的?!甭蓭熣f道。 “如果說……是我不讓他們送我去醫院檢查,而是直接去醫館索賠的呢……”焦作人說出自己最后的希望。 “知道我為什么能夠這么快見到你嗎?”律師問道。 “不知道……有什么說法嗎?”焦作人不解。 “因為以你的年紀,并且已經鐵證如山。即便如此,頂多也就是判個緩刑。而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我在短時間內,是見不到他們的。他們在里面會怎么說,我們是不會知道的。如果他們承認知道你服用巴豆,是你的共犯,那你的說辭,不過是給他們開脫,根本沒用……” 律師頓了頓,又緩緩地說道:“再就是,即便如你所言,你的子女不知道你服用巴豆,可在你拉肚子脫水的情況下,被你阻攔送醫治療,答應跟你去醫館索賠,并付諸行動。這種情況,不屬于共犯,也屬于從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