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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初之心，解釋道：“我母親這個是你是知道的，說話向來難聽，沒有輕重，現在上了年紀，就更加無遮無攔的，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你放心，她比這個說得還要難聽的，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我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甚至覺得她說得還挺有道理。”
“哪部分有道理了？”
盛霆燁忍不住好奇，輕聲問道。
“男女之間，不就是搞來搞去。”
初之心認同的點點頭，“話糙理不糙，并且蘊含著樸素的人生哲學。”
盛霆燁更無語了，“我看你們都瘋了，你們該少接觸一點的。”
他母親瘋起來沒個限度，初之心跟她在一起久了，遲早要學壞的。
“不過，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初之心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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