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阮念念擺擺手,把買的大禮包一件件擺好,又忍不住說:“我跟你說的泡茶,保暖的事,你也要注意。” 男子看著邊嘟囔邊收拾的阮念念,溫柔目光中泛起溫柔的波瀾,像是有什么情緒破土而出。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他突然鬼使神差地輕聲問:“除我之外,還有別人嗎?” “嗯?還有什么別人?” 溫跡意識到失言,頓了頓,才微笑道:“若是再多幾個照顧的人,年姑娘怕是心力交瘁,要忙不過來了。” 阮念念沒發(fā)現被套話,說道:“對啊,不過只照顧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只有一條命。” 難不成自己一條命還分別綁到不同人身上嗎,離譜。 聽到她的答案,溫跡彎起唇角。 眸色漸漸暗下,帶著自己都沒發(fā)現的扭曲。 看來只有自己一個人。 “對了,這只松鼠是不是生病了,我見他今天蔫蔫的。” 阮念念用手指戳了戳松鼠的腦袋,它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沒精打采的。 “怎么手上還纏著繃帶?它怎么了?” 松鼠聽到尾巴一豎。 溫跡平靜笑道:“它頑皮貪吃,昨天出去玩,被獵夾傷到了。” “啊這樣。” 阮念念摸了摸它的頭,“下次可別貪嘴了。” 松鼠垂下耳朵,一副嚶嚶嚶的表情。 烏照心里苦,只要吃了香人的血肉,他就能長出手臂,迅速恢復傷勢。 然而陰晴不定的溫跡在旁邊,他是真不敢了。 并且,他總覺得香人比溫跡心中,比自己想象中要重要得多。 鼠生好難。 烏照更喪了。 阮念念這段時間來去比較匆忙,一會就要走了。 男子瞥向桌上擺得滿滿的安保器具,走了過去。 這些商品,在適應背景方面做得非常好,配送了修仙界背景不出戲的說明書。 他一件一件地翻看,真不知道她從哪得到這么多奇怪玩意的。 溫跡隨手拿起一瓶瓷瓶,這玩意似乎沒有聽她介紹過,他順手地攤開旁邊附送的小紙條。 “……真話藥丸?” 【真話藥丸:服下后可吐露心聲的藥丸,我們勵志比測謊機更有用。但是,時限只是三句話,只能提問三個問題。】 阮念念小跑回住所。 她聽到小道消息,說門主,也就是她爹阮宴快回來了。 這些日子她是不敢大搖大擺偷跑了。 準備到住處時,卻發(fā)現平日寂靜無人的屋子圍了一群人,領頭那位男人穿著華麗勁裝。 秋菊跪在男人面前。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隱約的怒氣:“二小姐去哪了?!” 秋菊垂著頭,臉色煞白,支支吾吾地:“她……她……” 在一旁的阮卿卿走上前,溫聲道:“爹,您別生氣,念念性格調皮,這么問問不出來的,等念念玩夠了,就會回來了。” 這話著實火上澆油,阮宴聲音抬高了些:“調皮?不遵守家規(guī),到處闖禍,還叫做調皮?!呵,我就在這等到她玩夠回來!” 阮念念瞳孔炸裂,身子顫了顫:她、她爹回來了!? 阮卿卿聽到動靜,扭頭,“念念?”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射過來,阮念念仿佛看到了面試現場。 “好、好久不見,爹。” 第(3/3)頁